沈忘忧看着这可爱的小子,立刻替赵靖渊答应,“洗!他也要洗!”
沈白果咧嘴一笑,立刻冲沈忘忧伸出手掌,“一个铜板。”
沈忘忧乐不可支,“好的,给你。”
她又摸出一个铜板,放在可爱弟弟的手掌心。
可爱的弟弟拿了铜板就坐在门口等,美滋滋等着姐夫脱臭袜子给他。
沈忘忧托腮温柔看着沈白果的小背影。
她可不是践踏弟弟的尊严啊,她是跟弟弟玩闹呢,弟弟才九岁,这样逗起来真的特别好玩,若是这孩子十几岁二十几岁了,她肯定不会这样了。
赵靖渊在一旁含笑看着他的妻子逗弟弟玩耍的画面,心里暖融融的。
他的妻子,跟传闻里那个让人一言难尽的圣母,真的很不一样,他的妻子身上有一种特别招人喜欢的吸引力……
他越看,越觉得妻子好,哪里都好。
沈忘忧不知赵靖渊心中所想,她心情愉悦地洗了脚,换了双干净的鞋,然后端起木盆出去将水倒掉,又回厨房给赵靖渊舀水。
她问赵靖渊,“你要是不嫌弃,就用我刚刚洗脸的帕子?这是我昨天出嫁爹娘给置办的,新的——”
赵靖渊怎么会嫌弃?
他只是会害羞。
他垂眸看着沈忘忧递来的帕子,想到沈忘忧刚刚用这帕子擦过脸,他现在又要拿来擦脸,好像两人在间接脸碰脸一样,他耳朵又红了。
沈忘忧见他不接,以为他嫌弃,一边收回帕子一边说,“不要啊?那我去问问爹娘有没有别的给你用——”
话音未落,赵靖渊就伸手将帕子拿过去了。
沈忘忧抬头惊讶地看向赵靖渊。
这才发现,这家伙耳朵根红透了。
沈忘忧轻轻眨了眨眼,然后噗嗤一笑,转身离开了。
啧,别看人家长得丑,人家还挺闷骚!
沈忘忧出了门,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看星星。
她托腮琢磨明天该怎么赚银子。
她在现代是个小富婆,已习惯了花钱如流水,她一点也不想过这种为了几文钱发愁的日子,所以,手里得有足够的银子让她挥霍才行。
而她手里拥有的灵泉,就是她挣钱的最好路子。
灵泉嘛,自然是给人治病最好。
可是那种普普通通一下子能治好的小病,别的大夫也能治,她去治这种普通小病不挣钱。
而那种别的大夫治不了的不治之症,她若一下子就给人家治好了,必定会暴露她的灵泉秘密,她不想这么冒险,不想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既想来钱快,又想求个安稳,就得好好想想办法才是。
沈忘忧正琢磨着,身后传来沈白果的声音——
“姐夫,你袜子脱下来啦?那我拿去洗啦!”
沈忘忧回头看向沈白果。
没想到小家伙一接过赵靖渊的袜子,就立刻用手指捏住了鼻子,尴尬地嚷嚷道,“姐夫你脚怎么跟我爹一样臭!好臭好臭的!”
小家伙嫌弃地拎着袜子往门口走,边走边念叨,“真要命,有治头痛的药,有治肚子痛的药,怎么就没有治狐臭和脚臭的药呢,愁人……”
沈忘忧笑眯眯看着可爱的臭弟弟。
为了挣两个铜板心甘情愿给人洗臭袜子,真是太好笑了。
听臭弟弟哼哼唧唧念念叨叨说世上怎么就没有治疗狐臭脚臭的药,忽然,沈忘忧脑子里灵光一闪!
哎!
有了!
她可以弄个偏方治狐臭和脚臭啊!
沈忘忧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眼里亮晶晶的。
就这么决定了!
身患绝症能给她丰厚报酬的富贵病人她可以慢慢等,眼下她可以去弄点药材捣碎了加一点灵泉水做成治疗狐臭脚臭的偏方赚点快钱!
这世上,几乎人人都脚臭,只是程度不同。
尤其是这古代某些有钱人,他们喜欢穿不透气的羊皮靴鹿皮靴,到了晚上那脚一脱出来啊,真是臭得要命。
普通人家不会花铜板买治疗脚臭的偏方,可是有钱人家就不同了。
他们去酒楼吃顿饭都要一两银子,花几十个铜板就能让自己解除好几天的脚臭烦恼,他们又怎么会不愿意呢?
沈忘忧找到了挣钱的办法,整个人都开心起来。
转头看到独臂大侠赵靖渊弯腰去端沉重的木脚盆,试了几下都端不起来,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