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疯狂地朝着练武用的木头乱砍一通。
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他满心的愤怒与不甘,仿佛那木头就是他痛恨的刘休远和背叛他的王鹦鹉。剑风呼啸,木屑四溅,他的喘息声愈发沉重,口中还不时地发出低沉的怒吼。
“哐哐哐”的砍击声在练武场上回荡,刘休龙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头发也凌乱地贴在脸上,但他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只是一味地发泄着心中那快要将他吞噬的怒火。
刘休龙停下了手中疯狂的动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也许阿母说的没有错,为了他,为了阿母,为了路家,这太子之位他也要争,哪怕头破血流,成王败寇。
.......
就在太子刘休远沉浸在和王鹦鹉相处的美好中,心不在焉地拿着书,眼神游离,满脑子想到的全是王鹦鹉那娇美的面容和悦耳的笑声,嘴里喃喃自语:“什么时候才能到晚上呢?”
这时,太监顺喜急匆匆地走进来,躬身行礼后说道:“太子殿下,主上让太子殿下去华林园。”
刘休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眉头紧蹙,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怎么这个时候传唤?”但也不敢违抗父命,只得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刘休远踏入灵耀殿的那一刻,心中便五味杂陈。他瞥见潘淑妃正依偎在父皇身旁,那画面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刺眼,尽管他努力克制着情绪,但脸上的不自然还是难以掩饰。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规规矩矩地向父皇和潘淑妃行礼请安,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复杂。
尽管此刻他的面容看似平静且恭顺,但他的心底却不知为何暗自犯起了嘀咕:“今日这般情形着实诡异,潘淑妃在此,莫非又要趁着这当口在阿父面前搬弄什么是非、进献谗言?”刘休远微微蹙起眉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警觉,不过很快又将其敛去,恢复成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儿子见过阿父,见过潘阿姨。”他的声音虽显平静,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他暗自嘀咕,不知阿父 此次召他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