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气氛仍旧热火朝天,二楼的雅间里,两人却有些沉默。
容昭皱着眉:“不过,那人为何要刻意提及叶宣案与你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堂下声音繁杂,不少人都由说书人启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有赞成他的,有反对他的,好不热闹。
容昭听着那些声音,却不由地失了神。
明砚舟并不说话,只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堂下争论愈发激烈,说书人似乎不堪其扰,大力拍了下惊堂木。
容昭浑身一震。
她猛然间苍白了脸,转身望向明砚舟,手不自觉地握住他的。
肌肤相触,他微微蜷缩起指,心都颤抖起来。
明砚舟本能地想抽回,却到底不舍那抹温热。
容昭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闭了闭眼,低声道:“明砚舟,那人本就不是冲着学子来的。”
那道无人可见的残魂眼里满是震惊。
那名女子轻声道:“你看如今,百姓可以高声谈论叶宣案、学子案,甚至谈论杀你是否应该,他本就不是冲着学子而来的,那人的目标,一直都是叶宣与你!”
明砚舟拧紧眉,又听见容昭继续道:“十年前的案子上,早已覆盖厚厚的尘土。他以此种方式,便是想将此案再带回到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