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对这座城市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如今，随着这呆的日子越来越久，她渐渐发现, 这座城市有它独有的风格。

它黑暗, 阴郁，充斥着暴力的犯罪和无能的警察。

这座城市唯一的信仰就是蝙蝠侠, 每个人都坚信只有蝙蝠侠才能救赎他们。

它像是黎明前夕的黑暗, 人们只能靠对黎明的幻想来不断麻醉和安慰自己。

哎……

如果自己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 或许也会像蝙蝠侠一样看不过去那些犯罪而挺身而出的。

毕竟, 这座城市真的，太堕落了，普通人，也太惨了。

可惜，自己有自己的任务，无法为了这一座城市而停留。

伊芙琳今天的工作是已经完成了，她下班的路上，接到了托尼的电话。

托尼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仓促，却也带着他惯有的轻佻笑意，“我在哥谭，见一面吗？”

伊芙琳一愣，“啊？你在哥谭？！”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但是她自然不会拒绝托尼的邀请，很快，两人就在一家餐厅见面了。

……

……

餐厅内，托尼穿着一件深棕色的夹克衫，下面是黑色的牛仔裤，看起来很休闲也很洒脱。

他点完了菜，正在喝一杯红茶。

伊芙琳意外地说道：“你……为什么来哥谭了？”

托尼漫不经心地用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路过。”

路过？

好吧，这个理由她勉强接受了。

“对了，”托尼忽然用那棕色的眼眸看着伊芙琳，眼神中仿佛带着些细微的情绪变化，“上次在圣诞节派对的那天，你和我说的，你失去了十六岁那年的记忆，但是，你并不想想起来。”

伊芙琳歪了歪脑袋，她回答得很理所当然，“是啊，怎么了？不过我说完你似乎不太认同我，你是觉得一个人的回忆就必须要都寻回来这才完整是吗？”

因为她也感觉到了当时自己说完，托尼的表情似乎不太对。

自己猜测，他可能是和自己的想法不一致，但是他也不想当面劝说自己什么的。

然而，托尼却笑了，他拿起茶杯晃了晃，“没有，我对你的想法没有任何意见，并且我现在觉得，你如果不愿意想起来，那也很正常，人都是朝前看的，过去的回忆不重要，未来拥有更多的回忆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平和至极，一点儿不沾情绪，就仿佛他已经把这件事，这个观点看得很透了。

伊芙琳并不知道托尼今天特意和自己说这个话题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倒是很赞同托尼的话。

她伸手拿起自己面前的玻璃杯举到半空中，“对，我就是你这个看法，为我们共同的想法干杯？感谢理解。”

托尼卷起自己白色稠衫的袖口，然后举起杯子和伊芙琳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