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乃高贵之人,怎能向低贱之人行礼。”
“我这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韩姬瑶听见这几个字都有气,“你们快快起来。”
两名宫女互相对视一下,不敢起身。
韩姬瑶上前搀扶她们,“你们是来教我学礼仪的。你们是师者,我是学生。师者,怎能跪拜自己的学生。你们年龄也比我大,也是长者。长者,怎能向幼者跪拜呢?”
两名宫女,方才站了起来,欠身道:“公主,得罪了。”
韩姬瑶看了看四周,问道:“赵国的礼仪难学吗?”
一名宫女道:“公主出自王室,对宫廷之礼,自然熟悉。勤奋练些时日,便会一点就通。”
“我…很笨的。”韩姬瑶压低声音,“怎么学也学不会。”
宫女闻言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好吧!为了给父王、哥哥长脸面”韩姬瑶目光坚定道:“我们开始吧!”
另一名宫女道:“公主,我们先从跪拜之礼开始。”
韩姬瑶少女心起,一边学习礼仪,一边从侧面询问两名宫女,她们的王上是一位怎样的人。
宫女自知身份低微,怎能对王上评头论足,无论韩姬瑶怎么询问,她们总是不开口回答。
夜深人静,韩姬瑶望着圆月,失神地问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赵雍也失神落寞地望着迎凤殿,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迎娶的夫人是美,是丑,是高,是矮,品性如何。新婚大典之后,婚后的日子会不会太苦。
尤其是得知屠彝领了俸禄,便全部上交给自己的妻子消息。赵雍不敢想象婚后的日子会是怎样。虽然他有了时间的缓冲,也准备好了让一名女子进入自己的生活。但是,他对婚姻还是有几分顾虑。
根据礼制,新婚男女尚未举行成婚大典,是不可以私下见面。据说这样是为了不吉利。对方明明就在眼前,因礼制约束不得相见,内心是何等的煎熬。
穆涧、司马望族来到大殿见着君上哀苦连连,想必又在为婚后的生活苦恼。
穆涧笑道:“王上,认命吧!再过几日,便是大婚典礼。”
赵雍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对方,“你是嫌寡人不够苦。”
穆涧取笑道:“王上,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你一天在苦恼些什么。”
“婚姻是人生之中的大事,应慎之又慎。寡人呢?连见都没有见过的女子,便要娶她为妻子。”赵雍哀伤愁苦地叹息道:“寡人,如何不苦。”
“王上欲建立千秋不朽的功业,背后总要有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作为后盾。”穆涧侃侃其谈:“智者也曾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王上,连一个女人都奈何不了,如何才能治国平天下。司马望族,我说的对吗?”
“是。”司马望族回答充满苦涩。
穆涧笑道:“屠都尉也时常说,不能征服一位女人,何能立足天下。”
赵雍给他送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对着屠彝问道:“屠都尉是这样吗?”
屠彝尴尬道:“惭愧、惭愧。”
赵雍问道:“屠都尉,寡人据闻你在家怕夫人。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你征服女人的方式。”
屠彝闻言笑得更加欢乐,也不出言回答。
穆涧接话道:“王上,世界上没有怕女人的男人。只有爱护女人的男人。屠都尉不是怕夫人,而是爱夫人的另一种表现。”
赵雍微微一怔,也不在搭理他,将目光转移到司马望族的身上,双眸充满好奇,“韩国公主长什么样,给寡人说说。”
司马望族摇了摇头,“韩国注重礼仪,不曾见过。”
“惨了,惨了。”赵雍扶着额头,叫嚷道:“寡人,好苦,好苦。”
众人闻言大惊,他们一点也没瞧出王上有半点苦色。
赵雍一拳击在司马望族的左侧胸膛,挖苦道:“望族,你去韩国一个多月,怎么替寡人办事的,太不用心了。”
赵雍收回拳头,见拳头上有血迹,在看司马望族的胸口已被鲜血染红,急道:“望族,你怎么受伤了。”
司马望族,苦笑道:“离开王宫一个月有余,王上练就了一身神功,一拳将我击成重伤。”
赵雍见他伤成这样,还有心思说这些玩笑话。一边命人去请医者前来为他治伤,一边追问道:“告诉寡人是何人伤了你。”
司马望族,笑道:“王上,怪我练剑时不小心,误伤了自己。”
“误伤。”赵雍心中起疑,一把撕开司马望族的衣角。见他胸膛包扎着一条白色的纱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