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开口，令长老有些汗流浃背。

而因为守境区情况特殊进不去，所以一直逗留在天枢门附近的林杳特意安插的鬼门耳朵，将场内发生的一切——从李藤华疑似身亡到守境区的暗杀事件——尽收耳底后，悄悄退去。

雍舟此话一出，其实不止掀起一方的惊涛骇浪。

看台边缘处的萧素面无表情地捏碎了手中把玩的星玉手把件。

看台后的贺苑抱着胳膊看了贺翎一眼，隔空向她传音，见少女的背微微一僵，便知道她已经听到了，她对场上曲长老的尴尬僵局丝毫不关心，只一转身，袅袅婷婷头也不回地离开。

贺翎在听到了姑姑的传音后，在周围一小片探究目光的注视下沉默离席。

她的脊背一如既往挺直。

“……事情就是这样。”贺苑带着贺翎来到宁园掌门殿，贺翎在她身旁一言不发，由贺苑汇报这段时间在守境区发生的事情。

“……”听完了贺苑的汇报，静了一会儿，贺天宁才悠悠开口，“确认她死了？”

“据贺立丰所言，她不可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离开守境区，而在低危区之外的海域，她死亡的概率要远高于九成九。”

“继续找，能找到尸体最好，”贺天宁的语气似乎变得有些轻松，“不过，既然她是自寻死路，那说明贺翎的刺杀没有成功？”

贺苑一口气立刻提了起来，她原本就知道贺天宁性子喜怒无常，虽然现在结果看起来不差，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莫名不满意。

“哈哈哈……孩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好在贺天宁今日非常高兴，并没有追究贺翎的意思，“记住，今后同代人中不会有人比你更强。”

贺翎跟着贺苑沉默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