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最好的法子,便是我没有别的想法,我知道你的心思,才能更加的了解你,然后呢,就可以和你更好的相处着。”阮初秀笑的眉眼弯弯,带了点小小的羞赧。“蜜里调油这词阿阳哥听说过罢?”
“好。”曲阳本来有点迟疑,看着她的笑,听着她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他忽地就有点儿恍惚,鬼使神差的便应了这事。话说完,心里头罕见的有些虚,不太踏实,他清楚自己的性情,他习惯了独自生活,有什么都自个担着,沉默寡言,能用行动的绝不想开口说话。
阮初秀欢喜的没法形容,整个人宛如踩在云朵,轻飘飘地晕乎乎地,有点儿激动,猛地扑进了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暗暗感叹,就是这触感了!真是棒极了!享受了会,才开口说话。“阿阳哥我也一样,我心里有什么想法,都会和你说。”
曲阳突然觉的,或许将来他真的有可能会稍稍地改变一下下性情,想想似乎也不是那么的反感,他还是挺愉悦的,至少目前感觉还行。
曲阳在山里的家,自然不是住山洞,而是整齐敞亮的木屋,木屋下面特特搭了层台基,不高,小小的两层台阶。阮初秀头回来这边时,看着这精巧的木屋,就有点惊讶且惊喜,这屋子建的真好,里里外外都花着心思,住在里头相当的舒服。当她得知这木屋,是曲阳花费了三个月有余,一点点搭建的出来时,脑海里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上辈子她拯救了宇宙了罢?这男人太称心如意了!
“回家喽。”阮初秀坐在马背上,看着敞亮气派的木屋,笑的见牙见不眼,高高兴兴的喊了句。
曲阳眼里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笑意,动作利落的下了马,将媳妇抱下马背放到了地上,对着马拍了拍它的脑袋,又抚了抚它的背,吹了个口哨,俊马对着他打了个响鼻,飞快的消失在了山林里。
“它去哪了?”阮初秀讷闷的问。这就走了?她还想着,有没有机会学学骑马呢,这马真是太帅了!
“找它的主人。”说着,曲阳又解释了句。“它是榕哥的马。”
阮初秀踩着台阶往屋里走。“榕哥将马借给我们回家对罢?这马真通灵性。”
“是榕哥的好伙伴。”
俩人有说有答的进了屋,拾掇好自个,天色完全暗透,今晚月光好,阮初秀对着旁边的男人瞄啊瞄,瞄啊瞄,话说今晚是洞房花烛呢,可惜她这身板儿不给力,良宵苦短的夜得往后推推喽,还不是三五个月能成事,少说也得两三年,这腰是腰腿是腿的身材,只能先看看或许还可以摸摸?想到这里,阮初秀一颗色心开始荡漾着,到底是略有顾及,还不是特别相熟,再多的想法也只得死死按住,待日后的,熟悉了有了感情,就能愉悦的放飞自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