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新鲜的法子不能用。”
温远山小声道:“其实芸娘还在的时候,他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总是挂着笑意。”
沈照曦用食指比在唇上,“嘘,小心被他听见。”
慕容行云淡淡道:“两位,再说下去这垂花楼的开销可没人替你们结了。”
沈照曦吐了吐舌,“幸好,慕容先生是用钱来威胁我,我不惧。”
慕容行云点点头,道:“沈小姐既然不差钱,要不把两年的学费一并结清吧?”
“慕容先生,好多人的学费您都没收,不能厚此薄彼,不要记挂着小女子的学费了吧。”
“那些弟子家贫志不短,每日料理药园,换取学费。但沈小姐刚刚提醒了我,你富贵得很。当初,沈小姐投奔学医,是按照每日一两银子的收费标准拟定的师徒合约。为师不想强人所难,零头可以抹掉,付我七百两银子就好。”
沈照曦的眉头皱成毛毛虫,“慕容先生,我现在手里拿不出这些钱。”
温远山边笑边叹道:“沈小姐,你瞧,他的假严肃又来了。”
慕容行云嘴角微微一提,印证了温远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