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沉寂半晌，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是张昱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同人说对不起。

可为什么要对不起？张昱也不清楚。他自己说完也感觉莫名其妙的，低声补了句：“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母亲去世很多年了，去年我哥哥也意外离世了，都过去很久了。”乔雪川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树荫下，张昱安静的听乔雪川提起过往。

“从前我在外地，听到哥哥的死讯时觉得有蹊跷就查了下，刚查出些眉目，便被人偷袭暗算，若不是你，恐怕我也死了。”说起自己的生死，乔雪川显得很平静。

可张昱却炸了：“你是说河里我捡到你的那次...”

乔雪川点了点头，继续道：“当时得救后，我手中的证据不多，但也足够证实哥哥的死并非意外，我将那些证据给了我父亲，他却说.......为了家中安定，要我不要继续追查。”

“啊？？？你爹老糊涂了？”张昱不能理解，这都害到乔雪川头上了居然还叫乔雪川忍气吞声？

乔雪川嘲讽一笑，似是并不在意的道：“也许吧，他有意遮掩，后来我继续让人追查，才得知......我母亲也是被害死的。”

提到母亲，乔雪川垂下了眼。

张昱有点心疼媳妇，可他也知道小冰川这好强性子，便试探着问：“要我帮你吗？”

乔雪川摇了摇头，拒绝了张昱的好意：“我自己的仇自己解决，真凶我已经查清了，如今只剩一些帮凶......很快了。”

怕小冰川伤心，张昱也没追问更多，只是默默回握了下他的手：“嗯，那你自己决定吧，查清楚就把他们都送进官府，让他们偿命，但前提是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乔雪川不置可否，官府管不了他们家的事，那些人的命还得他亲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