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天赐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们没证据,你们别胡说!”
周凯旋:“我们没证据?那我的工作被骗是不是真?顾家没给我们家一分钱这是为什么?
如果不是两家结亲,我会把我的工作借给顾怜心弟弟顾惜君那混蛋?”
群众们也纷纷点头:
“是啊,没有那个人傻到不收一分钱就把工作让给别人!”
“分明就是以结婚为理由,让人家让工作给她弟弟的!”
“什么让,明明是借!”
“最毒妇人心啊!”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
这些话,每一句都像针一样,刺在了隐藏在人群之中的顾怜心身上,心头上!
就像是一把把刀,把顾怜心本来已经受伤的心又割开放血!
没错,顾怜心今天真的就如同答应林凡那样,她偷偷来了!
她偷偷戴了帽子竖了衣领,就是怕人给认出来。
现在这样的情况,让顾怜心很是羞愧和羞愤!
顾怜心此刻紧紧握着藏在衣袖里的拳头,眼中闪烁着悲伤和怒火。
顾怜心感到很委屈很伤心,仿佛要悲伤到天际了。
她无法相信,这个曾经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现在竟然会当众辱骂她,说她的坏话。
听着周凯旋口中不断喷出恶毒的语言,还有他的眼神中隐藏不住的愤怒和厌恶,仿佛顾怜心成了他周凯旋这辈子最讨厌的人!
顾怜心不明白为什么装修会对她这样,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迫于无奈为弟弟,骗了你几次,让你放弃了自己的工作,但这不是你自己自愿的吗?
更何况,自己也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和周凯旋结婚啊!
事到如今,周家却把她当成了一个仇人,一个可以随意侮辱和咒骂的对象!
听着群众们的“表子,贱女人,骗子等词”,顾怜心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她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人无情地践踏着。
周凯旋怎么能这样说我?
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难道,爱真的会变吗?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试图辩驳,但此刻顾怜心的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让她不敢,也不能发出声音来。
虽然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但顾怜心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顾怜心深吸一口气,冷静!必须冷静!
现在还不是时候!
顾怜心知道,今天她必须站出来,只要把所有责任都往父母和顾惜君身上推,那样她就能重新站起来,重新做人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顾怜心耐心地潜伏着,等待着更好的时机。
周凯旋:“你特么谁啊?叫你们领导来,我要见厂长,我要见厂领导!”
周凯旋没心思在这跟和自己同龄,一看就是愣头青的韩天赐瞎扯。
虽然韩天赐为他拉了不少仇恨,但今天的目的不是为了跟韩天赐抬杠,而是解决自己的工作问题!
韩天赐:“你以为你谁啊,厂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啊!你们要是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啊!”
文匹驹:“你能怎么不客气法?来啊,我在这,你就往我这打,来啊!”
说完文匹驹就掀开自己的衣服,只见骨瘦嶙峋的身体上没几块肉,还都是被人打过的淤青。
韩天赐是彪,但叫他打文匹驹这残疾人,他也不会干。
而另一边,林卫国大老远又看到了保卫科的门卫跑了过来,这外面示威的事肯定是要报告给厂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