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啊!思文兄,我们南洋军距离神州数千里之遥。海外华人要拧成一股绳,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传诸于后代子孙,教化蛮夷,布恩德于四方。这是我们的历史责任,也是身为华人的神圣天赋使命。”
“思文铭记大帅训言,时刻不敢有忘。”
“嗯……你看,敌人的桥头阵地溃散了,哈哈哈……”冯国辉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在桥头阵地上
遭遇南洋军四百余名进攻士兵连番排枪打击的阵地上,如今已经是尸横枕籍,粗一看约有三四百人伤亡,遍地的哀嚎之声。
剩下阵地上的土著士兵们,在巨大的恐惧笼罩下,一窝蜂的推开了督战队的士兵,一路丢盔弃甲的向后逃去。
在后方荷军阵营中,突然冲出了百余人的白人骑兵队,迎着这些土著士兵就是一阵乱劈乱砍,吓的这些溃逃土著士兵四散向两翼跑去。
这中间的场地上,又留下了数十具尸体。
几乎在这些土著士兵溃逃的同时,另一对千余人的土著士兵在白人军官的逼迫下,排着队列进入桥西阵地。
与此前不同的是
这些土著士兵装备了一水的共和九式燧发步枪,这在土著士兵中可以算得上绝对精锐。
荷兰总督府麾下的土著仆从军中,装备一水的先进燧发枪部队,总数绝对不会超过6000人。
其中有一半都损失在海湾公路战役中,眼前又出现了一支团级火枪兵,这勾起了冯国辉的极大兴趣。
他转过脸命令道;“伍师长……”
“卑职在,请大帅训示。”
“既然鬼佬拿出了精锐部队,把你的四营也派上去吧,同他们较量下。”
“遵命,大帅。”伍思文少将肃然敬礼后,便立刻命令二团四营出战。
泗水师此次在军中,只有第二团的1500余名官兵,剩下的三团留守泗水,一团编入胡老虎指挥的偏师部队中。
荷军的这支新锐部队刚刚进入阵地,便遭受到了24门火炮的集中轰击,这次整整持续了十分钟。
犹如当头一棒,打的这支千余人的新锐部队伤亡了一百七八十人,令这个血腥的战场愈发惨烈。
这还不算,炮击刚刚结束,二团的四营和五营已经全部在河东岸列阵完毕,呈现半圆形,八百余杆黑洞洞的枪口直枪桥西的荷军阵地。
还没有让对方喘息一下,密集的排枪声便再次响起,爆豆子般的响彻不停。
荷军也负隅顽抗,端起步枪来与南洋军士兵隔河对射,双方的战斗比方才激烈了许多,也血腥了许多。
在响彻不停的排枪声中,河西岸的土著士兵们成排成排的倒下,河东岸的南洋军士兵也隔三岔五的倒下。
生命在步枪对射中飞快消逝,浓烈的硝烟味混合着血腥味扩散开来,笼罩战场,让天空似乎都变得阴沉许多。
双方的激战,以荷军承受不住巨大的伤亡而宣告结束。
历时半个多小时的对射,这支精锐的荷军土著火枪兵团千余人损失超过一半,能够囫囵个撤下去的只有区区440余人。
而此时的荷军桥西阵地上尸骸遍地,流淌的血液已经染红地面,形成一条条殷红的血溪流入河水中,将河水也渲染成大片的红色。
战斗至今
荷军的土著炮灰伤亡约1100余人,南洋军方面伤亡63人,占据着毋庸置疑的优势。
但殖民军队司令凯恩-范-科尔维克少将手下足有1.5万官兵,这点损伤不足十分之一,完全承受得起。
战至上午10时20分许,荷军方面派出骑兵打着将旗,要求清理战场,也是借机喘息一口气,南洋军方面绅士地表示同意。
一个多小时后,战火再度燃起。
围绕着桥西阵地的争夺,双方各自调兵遣将轮流上场,激战至下午六时许,荷军方面伤亡已经达到二千七百余人。
在他们再次清理战场后,南洋军一支330余骑的骑兵队突然从裂开的战阵后方狂飙而至,在短短的三四分钟内就冲过了古桥,斜次里向一侧手持刀矛的土著仆从军队列冲杀而去。
吃柿子要捡软的捏,南洋军的骑兵团长陈勇上校把这句话充分应用到实战中了。
而这突然的变化,打的荷军方面一个措手不及。
凯恩-范-科尔维克少将急忙调遣130余人的白人骑兵队包抄追击,另外调动一支千余人的白人民兵前去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