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恒嗤笑,傅北泽果然是奸商。也罢,那就跟他谈谈。
同样高大的两个男人,第一次坐在对方面前,似敌非敌。
傅北泽:“说吧,他对沈念做了什么?”
何之恒:“他没做,但比做的人更可恶。”
傅北泽的手一顿,一点轻微的想象都能让他呼吸急促。
“到底是什么?”
何之恒:“下药。他知道许沐瑶设局,他想捡现成。”
傅北泽差点失控。什么垃圾都敢肖想沈念?
“那他现在在医院是因为?”
他叫了人去查,暂时还没查到完整的经过。
何之恒:“沈念把酒换了,让许沉樾和那些设局的人,全部喝了加料的酒。许沉樾为了保持清醒自残。”
傅北泽更恨了。保持清醒自残?呵。想让沈念心软?他凭什么。
何之恒太了解傅北泽的心情。博同情确实可恨。关键是一点都不无辜还敢玩这招。
沈念虽然不理会,但难保姓许的不会一步步演上瘾。
万一被他找到机会……
何之恒现在就是把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中。
至于傅北泽,这种过去式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何之恒还是提醒了傅北泽:“沈念也不想你插手,好自为之。”
傅北泽眸光晦暗。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沈念说了,他是要当三还是要当四?
他现在连个退役的都算不上!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