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见了。
她心中也是开心的,因为方府没有收到他的退婚书,就说明这桩亲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况且今日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个,若张遮存了退婚的心思,干嘛还教她握笔运笔啊!
方妙将蒙在脸上的被子拉开,对着床帷长叹,“啊!好烦!”
感情的事情怎么这么烦啊!
她转身抽出压在枕下的浅蓝色手帕,正是张遮给她试泪的那方。
回家后,她让晚秋洗干净了,却不打算还给他。
想着他当时为自已擦拭着颈间的血渍,那般轻柔小心。
是不是,是不是他也有一点点,喜欢自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