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拘谨。

于是，他抛开了顾虑，近前说道：“赵老，请问您觉得现在严寒将至，我们能在田中种出粮食来吗？”

他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询问。

赵无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住了片刻。

“这般季节，耕种？”

他看着郑雄，不知对方是不是故意来寻自己开心的。

问题未免太蠢了！

郑雄急忙解释：“赵老，请原谅我的直接，这问题绝非是戏言，而是我真心想求解。”

他再次施礼。

见郑雄如此诚摯，赵无极捋着胡须，认真回应。

“国公大人，现如今即将进入寒冬，最近还下了霜。”

“天气愈发寒冷，连野草都难以生长，要说耕作？无异于天方夜谭。”

“您也认为不可能？”

郑雄再次追问。

赵无极觉得这个问题，即便是孩童也知道答案。

他却不懂郑雄为何一反常态，问这种问题。

赵无极再一次肯定道：“绝不可能！冬季耕种违反天理自然，无异于逆天行事！”

“若不遵循天理的方式，怎能得出结果？国公大人，您难道认为人的力量可以冲破天理自然吗？”

面对赵无极这样确信的回答，郑雄心中似乎轻松了许多。

他感激点头，仿佛卸下了一块重石。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郑雄舒出一口气。

赵无极愈发好奇起来。

“国公大人，你这是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看上去似乎心神不宁啊。”

“哎，赵老，您不过问朝堂之事，可能不知最近朝堂的风波。”

他接着说道：“我告诉您吧，近来大乾朝中动荡不少，有人在搅乱呢！”

说及此处，郑雄眼里流露出丝丝不悦。

“我今日来拜访您，实际上是为了那个太监所激起的波澜。”

郑雄表情一沉，又继续道：“唉，你找不到，那内勤司的太监横行无忌，肆意妄为！”

“就在前些日子，他甚至还在朝堂上当众辱骂一群国公重臣，您看看，历史上哪有太监敢如此无礼无矩？”

郑雄怒斥不已，几乎要直接爆发。

他每次一谈及这个太监，就止不住内心的憋闷。

赵无极略微蹙眉，一个宫中太监竟能犯上作乱，他的确没有听过。

“难道陛下没有处罚他？”

赵无极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