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
映入眼帘的则是一摊摊凝固的鲜血,整个小院内充斥着丝丝刺鼻、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而每一摊血迹班驳之地上,则歪歪扭扭的躺着一具早已僵硬的尸体。
见着眼前的一切,领头之人瞳孔之中的双眸不由的缩了缩,面色阴沉的可怕,紧握的双拳吱吱作响,冲着身边的人怒喝道:
“还愣着做什么?”
“快啊!”
对于这个答案,其实他丝毫不觉得意外。
“老大”
待其离开,领头人目光下意识的再次看向手中令牌上的印记,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恐、惊惧之意,低声喃喃自语道: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见着斜靠在软榻之上,半皱着眉头翻阅奏章的朱棣,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挺挺的跪拜了下去,道:
“微臣参见陛下。”
“怎么会是那位爷动手.啊?”
“回陛下。”
“这才多久?”
一路铁青着脸的纪纲,对于周边人的问候,连挥手示意的心思都没有,转而来到思索入神的领头人身前,道:
在进入小院,见到眼下场景,他心中其实就已经有了答案了。
恰在这时,一名小宦官从门外走了进来,躬身行礼禀报道:
不过终究还是保有着一丝侥幸心理罢了。
“此事我知道了。”
“关于令牌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
“你之前不是说此事万无一失吗?”
这些个人,都是锦衣卫总指挥使纪纲安排,专门负责对汉王府邸监视的人手,其中为了万无一失,预防走漏消息、出现变故,这些个人都是从外地抽调过来的人手,都未用应天府中的人手。
高台之上,朱棣背负双手而立,瞥了一眼纪纲手中的两块令牌,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多时,纪纲独自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钟利没有丝毫的犹豫,将眼下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娓娓道来,之后将方才属下所呈递上来的令牌,双手递交了过去。
“今日清晨才被发现。”
“恳请陛下责罚。”
“更像是某些人,浑水摸鱼、企图栽赃陷害之举。”
“此间小院之中,一共八具尸首,全都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无一活口。”
“钟利,事情如何了,可有何发现?”
“一个为赵王隐藏势力证明、一个为太子爷隐藏势力证明。”
“参见总指挥使。”
且值得纪纲这般慎重对待,又是监视大明堂堂亲王。
说着,他伸手将手中带着斑斑血迹的牌子递了过去。
“你这锦衣卫总指挥使,是干什么吃的?”
朱棣冲其摆了摆手。
嗒嗒嗒……
闻言,纪纲颤抖着伸手从怀中两块令牌,高高的将其举过头顶,声音之中尽是惶恐之意:
随着映入眼帘的牌子,见着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大大的狼头模样,领头人身信没来由的一颤,双眸之中尽是难以置信之意,冲着站在身边的人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
此言一出。
“一个个都是死人吗?”
“贼子可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被怒斥、咒骂的纪纲,对此只能够老老实实的低垂着脑袋,静静听着。
对此,纪纲却未曾起身,神情变的格外凝重,重重的叩拜了下去,声音中带着丝丝惊惧、恐惧,道:
“微臣无能。”
“赶紧瞧瞧、看看是否还有活口!”
“这…这这是在凶案现场发现的两块令牌。”
如今却是发生了眼前这样的事情,一个个外地人手,全都悉数尽灭。
“锦衣卫总指挥使纪大人求见。”
“总指挥使看看这个吧!”
朱棣半眯着双眸,斜靠在软榻之上,不时翻阅着手中奏章,时而眉头紧锁。
听着问话,被唤着钟利的领头人瞬间回过神来,正欲行礼。
“可知此事是何人所为?”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过了许久之后,朱棣强压下心中的怒意,眯了眯双眸,声音变的冷厉而森然,问道:
“此物乃是在其中一具尸首、手中发现的。”
“究竟发生了何事?”
“混账东西。”
朱棣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直接从软榻之上站了起来,脸上阴沉之意尽显,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纪纲。
“同时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总指挥使大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