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不只何老夫人,周围坐着但凡能听见的人都竖起来耳朵,有个嘴快的夫人没把住门:“不是说早就死了吗?”
是啊?不是说死了吗?
何欢欢面不改色的接道:“所以他是现在是个小地主,深埋在地下,轻易脱不开身。”
“岂有此理!”那位老夫人发觉自己被一个小辈给愚弄了,气得一拍桌子,“何氏,你先夫已逝,不想着怜惜夫君地下孤苦,去陪着他,
就算苟且偷生,也得日夜为夫君祈福,好让他来生顺遂,却还拿他肆意说笑,这就是你的妇道?”
老夫人发怒,她身后跟着的众女眷皆是站起身低下头战战兢兢,就连其他家的女眷也柔顺垂首,一副聆听训诫的模样。
何欢欢可不惯着这个老东西,立马回到:“我夫君说了,他只希望我能余生快乐无忧,谁要是心中不满,那就让那多嘴多舌的人去找我夫君讲道理去。”
一瞬间,老夫人那目光仿佛能吃了何欢欢,好不容易熬到老祖宗的地位,没想到一个小辈居然敢跟她顶嘴!
何欢欢就大大方方站着,面色镇静极了,仿佛在说:下一秒你这老货就可以下去找她夫君理论了。
立即就有看不惯何欢欢的别家夫人帮着说话。
“这年纪小的就是没定力,我看呀就应该关在佛堂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为夫君祈福之事须诚心诚意,合该日夜不停,不食五谷,身心洁净,方才会有效果。”她家里的那个就是这么做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这才是正经人家的教养。
何老夫人心中笑开了花,总算有人能够治得了她,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至于婚事,稍后再说吧。
天鹅配不上,癞蛤蟆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