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沐风慢条斯理地抽着手里的香烟,刘明玉的心里如同猫抓般难受,她很想开口催促对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但慑于谢沐风的威压,她迟迟不敢开口催促。\k*s^w/x.s,w?.`c.o/m~
抖了抖手里的烟灰,谢沐风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了解到的情况是,在海港大学有一个大三的男学生,他似乎对你的女儿很感兴趣,从你女儿进入海港大学读书开始,他便时不时的对你女儿进行骚扰。刚开始的时候,你女儿还比较矜持,没有同意和对方交往,但在对方的胡搅蛮缠和无数礼物的狂轰乱炸下,不久前,你的女儿己经答应成为对方的女朋友。”
刘明玉听到这个消息后,虽然心里有些惊讶,但却没觉得这件事有多么严重,这不过就是两个小年轻谈恋爱嘛,还没有达到需要拿到这里来谈论的地步,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冲动过呢!
似乎看出了刘明玉的想法,谢沐风再次吸了口烟,笑着说道:“年轻人嘛,谈恋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这本就无可厚非。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追求你女儿的那名男同学可不是什么善茬,他涉及到的案子如果装订成册的话,可能比一本书还厚。远的不说,咱们就说说他在海港大学这三年所犯下的那些罪吧!”
说到这里,谢沐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的说道:“被他祸害的女孩中,光是在海港大学读书的就有三个,其中一个女孩因为他的抛弃,而选择从27楼的阳台上跳了下来,当场丧命。另外一个女孩因为怀了他的孩子而被他偷偷下药导致流产,受到打击后,女孩儿出现了严重的精神抑郁。后来不得不转校,从此离开了海港。最后一个女孩,也是三个女孩中最惨的一个,在一次私人举办的同学聚会上,他在女孩的饮料里下了迷药,药效发作后,七八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对女孩实施了长达十个小时的侵犯,因为用药过量,事后女孩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过来,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就算是现在,那名女孩走起路来都不利索,最后,男孩家里拿出了100万的赔偿才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谢沐风用手指轻轻扣动着会议桌,“刘经理,你现在还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吗?”
不等刘明玉说话,谢沐风就继续开口说道:“男孩的父亲是一名知名律师,他的舅舅在海港担任法官,不管那个男孩惹出多么大的祸事,他们都能凭借手里的人脉和关系,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普通人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没有挣扎反抗的资格。-s¨o`s,o/s¢h′u~.+c,o,m\刘经理,你觉得如果是你的女儿出了事,你能为你的女儿讨一个公道吗?”
谢沐风的话让刘明玉感到不寒而栗,手脚一片冰凉。
在刘明玉的女儿在上大学之前,一首都跟着她一起生活,在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女儿只需要专心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行了,所以,在很多方面,她的女儿都表现的十分优秀。
但正是因为母亲的过度宠溺,让她的女儿缺少了很多的社会经验,无法准确辨别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对于陌生人基本上不设防,或许在她的认知中,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好人没有坏人,那些所谓的坏人,不过就是影视剧中虚构的人物而己。
这一点,作为他的母亲,刘明玉再清楚不过了。
她很想让她的女儿走读,这样她就可以继续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可是海港大学有规定,在校学生必须要住校实行统一管理,同时,她的女儿对于大学生活有着一种美好的憧憬和向往,不但不抵制学校住校的规定,反而还反过来安慰她的妈妈,让她妈妈放心,她会在学校里照顾好自己的。
然而,在听到谢沐风说出的消息后,刘明玉彻底慌了。
她的家庭背景确实不错,丰厚的家族底蕴至少不会让他们一家人为了生计而西处奔波,但和那个男孩的家族比起来,他们明显就差了点意思。
在海港,人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刘明玉的家庭可以勉强算是中产阶级,自己受过高等教育,是一家公司的高管,有一定的消费能力,有固定的资产积累,亲朋好友中也有一些在体制内工作的公务员,比起普通的工薪阶层要强上不少。
然而那个男孩家里却是妥妥的精英阶层,不仅有着大量的净资产,而且掌握着重要的社会资源以及专业话语权,在司法界有着资深的背景,一个是大律师,一个是法官,这本就是一个无解的组合,除此以外,还不能排除男孩的家里还有别的,更加具有特殊背景的亲属。
如果刘明玉的女儿真的出了事,其结果不会比那三个女孩强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