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能,我希望我和她尽量不要碰面。”
贺北至的脸色微微一沉,随即又调整过来,“好。”
许栀点点头,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生小赞的时候,身体伤害很大,以后可能都不能生育了,我……”
“栀栀,”贺北至打断她的话,手掌托着她的脸颊,“我都已经结扎了。”
许栀一愣,似是才想起这个事,是啊,他都结扎了,不想要孩子的意愿已经很明确。
“但是结扎也可以恢复,我希望将来你不会拿这个事情跟我闹。”许栀坦然地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贺北至点点头,“结扎的事,我本来就没打算告诉你。”
要不是上次朱韵假装怀了他的孩子,他急于向许栀解释,根本就不会把这个事说出来。
既然他没想说,就没想给许栀压力,就是想单纯地想跟她在一起。
许栀读懂了他的意思,“贺北至,都这么多年了,你又何必非要跟我和好呢?你要是不甘心……”
不甘心许栀当初明明爱他爱的那么热烈,却转脸就那么决绝得离婚。
想回头也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而已。
“我是不甘心。”贺北至说,“我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你。我想要你。从来都没有变过。”
许栀就是在这句话之后沦陷的,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帐篷里有床,很舒服,还有暖炉,很暖和。
许栀迷蒙的双眼看着晃动的帐篷顶,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贺北至凑到她耳边极尽诱惑,“栀栀,方圆一公里只有我和你。”
这句话一出,一股欲冲出胸腔,许栀再也没忍住,声音倾泻而出。
贺北至说看日出,就真的看日出,两人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日出刚刚开始,贺北至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到帐篷边,一轮红红的太阳仿若新生。
许栀眯着眼睛看,以为那预示着她和贺北至全新的生活。
但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关系竟然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