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来，将向贞往怀里拉，向贞没推开，但也没动，“你说实话，栀姐说的是不是真的？”

于震的笑容一僵，试图给自己开脱，“也真，也不全对。”

“别跟我打哈哈。”

于震收敛了一下，认真了表情，“这个事，我可以解释，真的是为了撮合她跟贺北至。你也知道贺北至，就是个铁嘴，不会说话，但他是真的放不下许栀。”

“那到底是不是贺总让你做的？”向贞问。

于震抬起三根手指，“真不是，是我自作主张。”

贺北至喝的不多，但可能心里有事，有点上头。

许栀一直在开车，男人一会儿伸手摸她的头发，一会儿又扯一下她的袖子。

许栀侧目瞥他，有点粘人。

她还没见过这样的贺北至，“你正常点。”

“我怎么了？”贺北至一脸莫名其妙。

许栀抿唇，想说你有病，但还是咽了回去。

开到碧云，许栀下车，走出去一截，见贺北至没动，轻叹又返回去，打开车门，贺北至掀起眼皮看她。

目光有点恍惚迷离，看上去是真的醉了。

贺北至看了她两眼，才慢半拍地去解安全带，不知道是不是太醉了，手上使不上力气，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解开。

“你以前酒量不是很好？”许栀看着他一遍遍的做，不满意，但还是探过身子去帮他解安全带。

咔哒，安全带解开，许栀给他松开，一个力道落在她后腰上，直接将人往里一带。

许栀失重地往下一趴，整个人趴在贺北至身上，男人这会儿手倒灵活了不少，一点旁边的按钮，座椅仰躺下去，变成了躺椅。

“贺北至！”许栀挣扎着想起来，可男人把车门一关。

封闭的空间里暧昧丛生，后背上的力道一压，许栀的唇几乎要碰到贺北至的。

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到一处。

许栀的目光落在贺北至的黑眸，深不见底，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许栀，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