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气笑了，“贺北至，你有妄想症吧？人家就是我妈的主治而已。”

“那最好。”贺北至点点头，他拇指轻轻擦过许栀的唇角。

许栀白他一眼，“那你呢？刚才那个小姑娘怎么回事？”

贺北至的手指一顿，微微挑起眉梢，饶有兴致地往前凑了凑，学着她的口吻，“你的干醋吃的有点莫名其妙。”

许栀被他的话逗笑了，“吃醋？你想多了。”

贺北至探究地看她，许栀推开他的手，“既然咱们合约关系，请你也守身如玉，有点合约精神。”

贺北至眯起眼，点了点头，没说话又坐了回去。

陈慧的手术就安排在下周，许栀这几天都去医院看她。

刚出了电梯，就被人拦住了去路，许栀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李燕，有些不耐烦，“有事？”

李燕一愣，这语气和表情，简直跟贺北至一模一样，她恍惚了一下，还是恭恭敬敬地说：“对不起，许小姐，我昨天只是想跟贺总道歉而已，你别误会。”

许栀打量了她几眼，“哦。”

李燕顿了一下，随即又说：“贺总也没跟我说什么，你别多想。”

许栀冷不丁地笑了，“你喜欢他？”

李燕脸颊倏地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

许栀点点头，“正常，他那样的男人，喜欢他很正常。不过呀，你就自己去喜欢吧，别舞到我跟前来。”

“我，我没有。我是想替我家里人道歉。”李燕有些委屈，又有点可怜地眨巴着大眼睛。

“哦，我知道了。”许栀说，“但是我不接受。”说完她绕开李燕走了。

“许小姐，就请你原谅我们吧。”李燕追了上去。

许栀冷淡地看着她，“然后呢？你又想作什么妖？继续道德绑架我？找机会接近贺北至？然后让他帮你们找肾源？”

李燕的脸色姹紫嫣红。

许栀鼻腔里哼出一声，“我不是圣母，我这也没有人血馒头给你吃。”

她缓缓靠近李燕，压迫感十足，“所以，别舞到我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