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了，想搭话，贺北至倒是好，直接给人家怼回去。

空寂有些尴尬，“对不起，那您需要再叫我。”

许栀很困，又抽空听八卦，整个人更累了，动了一下，转过脸去，正冲着空调口，鼻子敏感打了一个喷嚏。

贺北至看了她一眼，抬手调了一下空调方向，随即又叫住那个空姐，“你好。”

空姐一听贺北至叫她，以为对方改了主意，立刻笑容满面地走过来，“贺先生，您有什么需要？”

贺北至还是那张冰块脸，疏离又客气地回：“麻烦帮我女朋友拿条毯子。谢谢。”

“女……女朋友？”空姐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不可思议地看了许栀一眼。

以前贺北至没少坐这趟航班，空姐从来没见过贺北至带过女人，身边永远就是两个男助理。

所以今天，他旁边坐着女人，空姐也没往那方面想，以为就是陌生客人。

空姐愣愣的，贺北至有点不耐烦，但语气还算客气，“麻烦快点好吗？”

“哎哎，好的。”空姐逃也似的跑了，又一溜烟跑回来，将毯子递给贺北至，正眼都不敢看他了。

她刚才那副样子，但凡不是傻子，都知道她在跟贺北至示好，偏偏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这什么社死现场。

贺北至给许栀盖上毯子，看着女人抿着唇憋笑，气笑了，“故意的？”亏他还担心她冻着。

许栀见他发现也不装了，懒懒地睁开眼，撤了一下毯子，盖好，“贺北至，你都快三十了，还这么招人呢。”

贺北至懒得理她，又坐回去，开始看文件。

“是不是这种困扰太多了，你才让我给你挡一挡啊？”

许栀好整以暇地看着贺北至，对方侧目看她，像看傻子一样。

许久，贺北至说：“你就没想过，我是因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