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谢鸣沧,只是轻声唤道,“鸣沧,鸣沧。”
但是谢鸣沧只是皱着眉头,能感觉到他此时应当是痛苦的。
白发郎中连忙上前来,试了试谢鸣沧的鼻息,又把手搭在他的脉上,白发郎中的眉头紧紧皱起,惊叫一声,“不好。”
闻言,李妙仪苍白着一张脸抬头望着白发郎中,道,“郎中何出此言?”
郎中大叫一声,“来把这位病人抬到内间。”不一会,便有几位年龄小一点的郎中来把谢鸣沧抬了起来。
李妙仪焦急的跟在几人的身后,走了进去,此时她的心神都在谢鸣沧的身上,自然无言顾及其他。
把谢鸣沧放在床塌上后,几人便退了出去,屋内便只剩下李妙仪和白发郎中。
只见白发郎中翻开了谢鸣沧的眼睛,又拿刀划开了他的衣袖,露出了伤口。
那伤口长一寸,却是皮开肉绽,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瞧见那里面的白骨,周围的皮肉也泛着浓厚的黑灰色。
白发郎中神色严肃,转头看着李妙仪,道,“这位公子这是中毒了。”
李妙仪不忍的捂住了唇,担忧问道,“可有解毒之法?”
白发郎中眯了眯眼,长叹一口气,道,“这毒极其烈,下毒的人也是阴狠不已,并不会叫人丧命,但会痛不欲生,长此以往,会逐渐失去神智,变成一个废人。”
李妙仪眼眶微微泛红,不忍的看向白发郎中,一脸担忧,道。“郎中你可有什么办法?”
郎中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这毒我解不了,我只能给他开些药,压制这些毒,但是,也只是徒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