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知道东宫有电灯,作为皇帝妃子,太子姨娘,总不能去东宫看稀奇吧,如今她们也能亲眼看到,果然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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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当张希悦的政令被全国派发之后,阴玦的母亲,也就是镇南王妃才知道新政令。
她不管什么死刑不死刑,也不管奴隶还长工,可是土地国有制,她万万接受不了。镇南王妃可是世家嫡女,嫁给镇南王之时,那可是带了五万亩良田作为嫁妆,如今女皇要以三两一亩地买去,那怎么能行?
镇南王妃也不傻,若想让女帝改变主意,不能从雍王下手。镇南王如今可是女帝的左膀右臂,不能让镇南王开这个口。那么就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去说。
她收拾一阵,坐着马车去了皇宫。
而在王妃进入皇宫的那一刻,张希悦得到了消息,镇南王也得到了消息。
镇南王与王妃几十年的交情,能不知道她心里的花花肠子。他并没有阻止,他也对这个土地国有制有点抵触,没有土地,就没有粮食,他怎么养活自己手里的兵?
王妃风尘仆仆来到阴玦身边的时候,阴玦正在看西游记。
“皇夫公子,镇南王妃求见。”一名太监禀告道。
阴玦扯了扯嘴角,对于称呼他真的不介意,可是,皇夫公子真的很别扭好吗?不过一想到,这个是张希悦取的,也就释然了。
“快让王妃进来。”阴玦理了理宽大的衣衫,才缓缓站起身。
“儿子拜见母妃。”阴玦向镇南王妃行了一礼。
王妃扶住阴玦,随即跪了下去:“臣妇拜见皇夫公子。”
“娘,你干什么,快起来。”阴玦连忙扶起王妃,很是无奈。
太监见两人母子相见,也不打扰,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唉,娘的玦哥儿瘦了。”王妃摸了摸阴玦还有些稚嫩的面庞。
阴玦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儿子吃挺好的,怎么会瘦呢?”
“行行行,不瘦。”镇南王府笑了笑,又温柔地摸了摸阴玦的头:“你与陛下,可还和睦?”
“挺好的,每天都在一起。”提到张希悦,阴玦心里有一丝甜蜜,点点头,很是开心。
镇南王妃心中叹息,自己到底在问什么?为什么特别像是在问出嫁的女儿一般?家人们谁懂啊?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