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川微微弯下腰,领口前的风光被撑的更大。
暧昧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交缠,应雪下意识的想后退,却被慕寒川一双手揽住了腰肢,慕少带着笑嗓音在耳边轻哑的响起:“应小姐,这得加钱。”
应雪扭过头,绯红的颜色自脖颈处一直蔓延到耳尖,她身子有些发软,小声道:“慕总,您这是强买强卖。”
慕寒川哑着嗓子轻笑,看小兔子在朦胧月色下羞的连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说起来,虽然她女儿都大的快要满地打酱油了,但在谈恋爱这方面确实没多少经验。
她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没几个人爱过她。
所以后来在大学碰到了谢文清,才会被他三瓜俩枣的好意打动,头脑一热就嫁给了他。
她曾经喜欢过谢文清吗?
她实在不知道,她对谢文清从来没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有的仅仅只是感动。
她太缺爱了,像是一个人孤独的走在高悬的铁丝上,这个时候,只要对面有人朝她伸出手,她就以为那是爱情了。
可曾经那样给过她感动的男人,最后为了一笔遗产对她做了什么呢?
想到这,方才还有些意乱情迷的应雪瞬间便清醒过来。
慕寒川的唇角柔软轻慢的蹭过她的鼻尖。
应雪抵着慕寒川的胸膛,小声道:“慕总,这里没有其他人,用不着跟我这么演戏吧?”
慕寒川的动作一顿,眯了眯眸子:“应、雪。”
他声调很冷,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似乎是对应雪拒绝的不满。
慕寒川生来尊贵,长相又出类拔萃,从小到大身边都不缺阿谀奉承之人,长大之后自荐枕席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他从来不感兴趣。
只有面对应雪的时候,他才有些正常男人的反应,成年人之间说喜欢其实有些可笑,但无可辩驳的是,他喜欢应雪的脸,于是他从容的接受了自己的欲望,想要更接近应雪,却遭到了小兔子不动声色的抗拒。
这让他有些恼怒和焦急。
“慕总,你所求的终究不是我。”应雪贴着冰冷的墙壁,寒气从后背传来,勉强让她发热的大脑保持理智:“倘若她知道了,心中难免会有芥蒂,我这是为您着想来着,总不至于为了我一个孩子都四岁的单亲妈妈叫您跟白月光之间有隔阂,是不是?”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慕寒川头一次对那素未谋面的白月光有些厌烦,这情绪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收敛了,他放开了应雪转身走了进去。
应雪站在门外,慕寒川皱着眉扭头,坐在沙发上语气不善道:“要我请你进来?”
“咳,我站门口就行了,小宝睡着了吗?”
慕寒川周身的气压至少低了三个度:“自己去看,我是你的保姆吗?”
应雪露出讨好的笑,这才脱了鞋子走近别墅的大门。
慕寒川嘶了一声:“眼睛是瞎的吗,门口有鞋子看不见吗?还是你故意光着脚想要勾引我?”
应雪:“……”
她又踮起脚尖走到门口,才看见玄关处确实放着一个粉色的兔子棉拖鞋,看上去像是新买的。
“事情处理的如何?”慕寒川给自己倒了杯冰威士忌,抬眸看着应雪躲在卧室门口偷偷往里看的样子。
“慕总应该已经看到律师给您发的风险评估报告了吧,您跟谢文清公司的这个单子是不是就做不成了?”应雪眨眨眼,回头小声道:“他之前只是请人一直跟踪我,看样子还不打算动手,要逼他动手,只有让公司那边的人出面。”
“你就不怕他真弄死你?”慕寒川歪了歪脑袋:“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不定他宁愿自己去坐牢也要杀了你呢?”
“要的就是他这光脚的。”应雪站起身子开口道:“我又不傻,怎么会真的赌上自己的性命,我要是死了,小宝怎么办?之前威胁恐吓和婚内出轨都不致命,最多让他进去坐几年牢,我要的,是他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慕寒川点了点头:“小兔子,咬人倒还挺狠的。”
应雪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你再大声点。”慕寒川站起身:“吵醒她你去哄。”
应雪看着房间里小宝乖乖睡觉的样子,立刻闭上了嘴巴。
慕寒川穿着拖鞋懒散的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在那份风险评估报告上签了字,表示终止与该公司的合作,然后便转身进了衣帽间。
等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