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要干!”
赵建国嘻嘻笑着,“我可闻到了你拿回来的烧鸡味道了,明天分给我点吃诶。”
“不分。”
好不容易带回来的烧鸡,他才不想分了呢。
“就一个鸡腿就行。”
棒梗瞪了他一眼,“半只鸡,就一个鸡腿。”
“那就给个鸡翅膀也可以啊。”
“别烦人了,鸡屁股给你了。”
“好好,鸡屁股也行。”赵建国并不挑食,想挑食也没有啊。
干了一会儿后,赵建国想起来棒梗今天去看病了,便问他,“去县里看病,医生怎么说?”
“神经衰弱。”棒梗丝毫没有想着隐瞒。
赵建国哦了一声,并未有何惊讶。
倒是轮到棒梗奇怪了,“你不怕神经病吗?”
“怕什么,我爷爷就是医生,我虽然没去干医生,但从小就被爷爷耳提面命的教着医学,所以对这个一点也不陌生。”
“那你知道这个毛病了?”
“知道,神经衰弱又不是老百姓嘴里的神经病,中医上,是没有神经衰弱这个说法的,对应的差不多就是郁病。”
棒梗因为对这个不了解,所以才会心事重重,尽管县里的医生说了,可并未给他解释太多,所以他并不心安。
“也就是说,不是平日说的神经病或者精神病了?”
“嗯,就是因为过度劳累、体质虚弱、心情抑郁、心脾两虚、心肾不交等引起,好好调理就好了,尤其你还年轻。”
棒梗这才放了心,转而问赵建国,“你就没怀疑自己也是这个毛病?”
“我怀疑了啊,但我不慌,这么轻,没啥问题,你比我要重一些哦。”
棒梗刚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又郁闷了。
他是比赵建国重,赵建国人家就干一个小时,他可要干四个小时呢。
一晚上才能睡多久,一半的时间在干活,可不就能让身体出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