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笳疑惑地挠了挠头,心想还真是人各有志啊,当寡妇也有人羡慕?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当二丫从别人嘴里知道这就是那个前天早上和他眉来眼去的男人的家的时候,心里还是略过了一阵遗憾。这个许义德看起来很好上手,也是个有点钱的男人,没想到就死了。真是便宜这个阿萱了,平白无故的就获得了这么一大笔财富!
孟三穿过人群走到二丫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阵嘈杂声从远处传来。他们两个齐齐地回头一看,又是熟人。
尤家的族老们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奔这边就来了,大家嘴里还喊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陈清笳老远看着这么多人,心里知道这是来闹事的。她伸出手捂着脸刚想溜走,就听到那个给钱的尤氏族老说:“你就是许义德的老婆?他杀了我们族长,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都要给我们作为赔偿。”
“我呸!”阿萱也不是个善茬,她插着腰柳眉倒竖地堵在自己家门口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要钱。吴家的族长都点头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再说谁看到我们家义德杀了你们族长,你这就是血口喷人!我还要告你们尤家害了我的义德!”
陈清笳一听,这是又要打起来了?那自己现在走是不是可惜了,就在她犹豫着这个大瓜要不要吃完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后背背的包袱被人拉住了。她回头一看,尤氏的那个显眼包族老正拉着自己的包袱皮呢。
“怎么了?有事?”陈清笳一脸的无辜。
“谁说没证据!这个小道士就是证据!”那个给钱的族老指着陈清笳说完,又四下看了看,发现目标后使了个眼色让人把孟三也给带了过来。
“还有这个,是他亲自施法让许义德邪术没有得逞的!他也是证据!”族老指着孟三又说。
陈清笳和孟三被尤氏族老们这么一指,那再跑就显得心虚了。
“那个,是!我能做证,就是许义德居心不良,蓄意谋害尤老爷!”陈清笳一看躲不过去了,腰杆一挺冲着阿萱说道。
“你放屁!”阿萱看陈清笳和孟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顿时士气大涨。“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收了他们尤家的钱帮他们说话!我们家义德可是个好人,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竟敢这么污蔑他,我找族长去!”
孟三一听,这女人敢污蔑他的人品顿时就火了。“他许义德算什么好人。他丧尽天良、机关算尽,他。”
陈清笳连忙拦住要说许义德谋害吴二妹的事情的孟三,毕竟这事一旦说出来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那你去找族长呗,你看他管不管你。那个吴族长贪财贪得那么厉害,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你这点姿色人家就平白放弃这一大笔财产了吧。没有吴宗瑚的默认,尤氏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岂不是又要大干一场。但是你看这么久了,吴家有一个人出来说话的吗?”陈清笳拦着孟三,自己往前走几步到了阿萱面前。
阿萱和周围的人听到陈清笳这么说,顿时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啊,平时有个风吹草动两家人都能干一架,如今吴家怎么跟缩头乌龟一样不出来,肯定就是心虚啊!
这么近距离地站在阿萱面前,陈清笳被她的脂粉气熏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这男人的鼻子是不是都不好使,这么重的味道还一个个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她心里吐槽完许义德和吴宗瑚的嗅觉,又开始吐槽阿萱的品味,“这位阿姨,你这用的什么脂粉和香水啊,总不会是鱼腥草香型的吧。这么难闻,也难为你能买到!该不会你是猫变的,就喜欢这个腥味?”
等她心直口快地说完,周围人也仿佛醒悟了过来,从这个阿萱出来以后周围确实总是有一种淡淡的鱼腥味。大家不由得交头接耳叽叽喳喳起来。
而陈清笳因为距离阿萱太近,她惊讶的发现阿萱听完她的话的脸色竟然变白了,眼神也仿佛受到了惊吓。
“你们欺负我孤儿寡母!我要去县太爷那里告你们!”阿萱被陈清笳盯着,强撑着气势说。
孟三抬手摆了一个念符咒的手势说:“你去告啊!那个死猴子的尸体是我亲手用三昧真火烧的,我不介意再给县太爷表演一遍。看看他到底信谁!”
阿萱听到三昧真火这四个字浑身一抖,她看着孟三坚定又清澈的眼神,仿佛是被震慑住了。眼珠乱转了半天,她用手帕捂着脸说:“你们欺负人,你们等着我回去换身衣服,我就去告你们!”说完一回身就把院门给关上了。
被关在门外的尤氏族老带着人也不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