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无奈的看了陈清笳一眼,意思是还是你说吧,我懒得跟这个傻子解释了。
陈清笳也无奈的看着司空摘星说:“司空啊,咱们这不是刚刚跟尤大爷说完二妹姐的事情。他也妹有手机和对讲机的这些东西当通讯工具。刚你也看到了他也没出门,你说他是怎么通知外面的人找许义德来的呢?”
司空摘星一听,歪着头很认真的思考了下说:“哎呀,你说的对啊!那他是怎么知道提前让二妹姐的老公来呢?难道开了未卜先知的金手指了?哎呀!这种金手指的好事怎么从来都轮不到我!”
孟三和陈清笳双双捂着脸,“之前有哲学家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觉得太唯心了,看到你我真的知道为什么人家是哲学家了。”
“那必然是我和许义德提前勾结好了啊!这你都不懂?”尤远成听完司空摘星的蠢话,都忍不住解释起来。估计在现代也是个有厌蠢症的人。
“啊?!你为什么啊,许义德是你的人?他不是吴家的赘婿吗?你,他,你们?”司空摘星的偶像突然黑化,让他系统混乱到语言都组织不起来了。
“你看不懂,你的朋友们应该知道吧。”尤远成背着手看着陈清笳和孟三。
“看来当时在坟地确实有人跟踪我们。是你的人吧。虽然我不知道你跟许义德有什么秘密,但是应该和他吴家的赘婿身份有关。甚至吴二妹的死,都是计划里的一环把。”陈清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冷地说。
就在这时,许义德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对着尤远成行了一个礼,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等着。听到陈清笳说这番话,脸上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仿佛是老僧入定了一般。
“尤大爷,官威不小啊。”孟三嘲讽的看了许义德一眼。
尤远成看着许义德,又看了一眼陈清笳和孟三,脸上得意的神情退去,露出了一丝忧伤。
“老夫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你们不会找到我了。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啊。你们两个,也是年少有为了。”
陈清笳和孟三听着尤远成的话,心里都在想谁找你了啊!我们真的是来凑热闹的啊!但是两个人搞不清楚尤远成的意图,手里没有底牌,也不敢随便反驳。
就在他们两个在心里拼命地分析尤远成话里的意思时,司空摘星不干了。他蹦到尤远成面前,指着他就骂:“我去,老子忍你很久了啊!你从刚开始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说什么都是他们两个。我怎么了,我不就是丑了点矮了点年纪大了点!我也是他们组织的一员!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只说他们两个不带上我?”
“组织什么时候连你这种蠢货都要了?张伟,我劝你莫要在这里招摇撞骗。”尤远成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把司空摘星的气势砸的粉碎。
“组织!”这五个字在陈清笳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看来这个老头应该是在躲事。话说,真的有这种能穿越时空的组织?不是小说里胡编得嘛!啊!我不是来捉妖的嘛!这个世界设定也太复杂了啊!”
就在陈清笳大脑疯狂运转的时候,孟三却看出司空摘星被气得脸色发绿,知道这个大哥的毛病,赶紧过去扶他。结果刚一碰到他的胳膊就听司空摘星喉咙里咕噜一声,只见他两眼一翻向后直接仰倒了过去。
陈清笳一看嘴里喊着:“哎呀我去,怎么又倒了啊!”也赶紧过来帮忙,和孟三两个人用尽全力才把人扶着慢慢的放到地上。
看着司空摘星惨白的脸、急促的呼吸和上下起伏剧烈的胸口,孟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当时只顾着看司空摘星,对尤远成说的组织压根也没在意。看自己的老伙伴被气成这样,饶是修习道法多年,一直秉持修身养性的孟三也火气上头了。
人生头一次他有了骂人的冲动,只见他冲到尤远成面前,气冲冲的说:“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懂得尊重别人。司空他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单纯的崇拜你敬佩你,你就如此伤人家的心!你这个人,就取得了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成功,在这个小镇里称王称霸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你知不知道你这点赢萤之光根本不配拿出来显摆!你有什么资格骂我的朋友!”
尤远成嗤笑一声说:“我本就是天之骄子,只是没有生逢乱世才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而已。我原本病死了,还能获得重新开局的机会,一个庶子能有如今的成就,我怎么没资格骂他!我骂他两句他还冤枉了?一个人连自己的身材都管理不了,何谈其他。我看不起他有什么错?”
孟三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不擅长打嘴仗,被尤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