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一般的存在。
那么吸引更多人的视线,无论是多恶劣的事情,还会去做吗?没想到啊,多么简单的文字游戏。
统治者需要多么了解犯罪成本吗?至少这一点,莎草和太初比差了太多。
就像之前看到一个视频,一个引起内心最大的恶,但就是要平时不会有的平等待遇,就认为是最坏的事情。还没有在意,只是觉得了解这个事情,不会太在意。
就像早上有人来叫醒,只觉得烦,也许大多时候没做什么,但是心中有着不少愤怒,只是硬是消磨着,这是很大的不同。
这其中的界限没怎么去关注。
最简单的思维也许在正常的生活中够用了,可是现在的世界远远不算是正常,每天可能发生什么难以忽视,以前有的人说不要想着明天的事。
也许能做的事很有限,也许抛开那些,只是希望我不要有感情,只是希望我能处理好这些。
莎草拿出镜子看着,是吗,似乎很符合我的愿望…
镜子中映不出莎草的样子,像是个陌生人,但是去做自己最需要的事情,去做对自己最好的事情。
也许一个人对自己太狠的时候,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办法呢。
只是大多时候认为自己不需要很邪恶,即使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让我们开心一点。”莎草说着,在场众人都笑了起来,想到了开心的事情,或许为自己而高兴。
莎草拿出书,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写,但是这很合适,让他们开心一点。
也许我们反驳的时候挺像,有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自己真正的样子,就像戴上了面具,做一个成熟的自己。
那也是希望的一种自己,即使…无实物表演。
不按照自己的样子去写故事很难,或者感觉说谎很难。而歪曲的面具说着有所讲究的谎话会容易一些吧。
虽然现在没有成型的恐怖组织,但这种打着素食的名号做损人利己,搜刮信仰的事情不是缺德能形容。
当一件件事说得清楚,自以为分析得明白,就容易轻视了其中的分量。
通常这种不属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的范围,虐杀动物宣传恐怖的当然在律法中有对应惩罚,而有时以卫生太差的名义,就是缺德,是不是太清晰了一点。
实际上更缺乏对清晰的认知,当打着环保的名义进入博物馆,破坏与游客没什么关联的展品时,很多人甚至连环保是什么都不清晰。
如果涉及更多人的恐怖组织并不称为恐怖组织,而是与许多人相关的一个个闷亏收敛财物,能说是手法高明吗?
也许重蹈覆辙,也许一些地方已经坏透了。根本称不上知识分子,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律法有时候不能让社会更稳定,在弱肉强食的理念中继续弱肉强食,在许多人都认可的公平中继续野蛮。
至于我想的事是否重要,是想我最在意什么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也只能一个一个想着。
他们那么笨吗?有的人也许就是这么笨,就像我常说的。
在做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就不用在意是否腐朽。
生活在这样的世界能怎么办呢,就如有人寄托伟人,思念伟人,以为这样可以得到护佑。
也许会有新的圣人出现,而他们很难成为那个站在最前面的人。
很可惜,我不习惯说谎,甚至不怎么说话。
声音能有多微薄。
当人们不需要时,为什么不能将其抛弃,掀起新的浪潮。而旧的浪潮已经被踩在脚下!
我曾问自己,这个时代最需要的是什么呢。
要的不是人人如龙,如果每个人都能平等就好了。
也许没什么区别,就是百废待兴到各有各的兴趣爱好。
没有统一的标准,也是生活。
沉默也有沉默的语言,只是并不相通。
哈哈,至少在我不努力的时候,也看不到什么发展吧。
多看一点,还有其他的矛盾,不用视觉,也没太多不同。
嗯,再看看,能自省的矛盾存在还是有用的。
为内见章,为施闻达。
轻松得许多,就怕看花眼。
没有看过,何来的遗忘,何来的情绪。
莎草擦了擦眼镜,寻找看以外的感知并不容易,特别是这就是统一的情境。
有时感觉听声辨位那么精准很厉害,也许是更努力一点,最重要的还是有人教啊。
很多时候依然无法感同身受。
莎草继续做饮品,加入果汁,加入合适的草药,做好后慢慢喝着。
弯曲的路,跟着风吹过的树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