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游走着,给君权——“忘沙绮罗”——丘舞,指派了一个任务,去和老朋友们见见。
虽有万物竞生,我又是否实现了梦想呢,活下去,或许只是现在。
也许无法实现这个理想,为什么这会是我的理想呢,也许是别人的,只是我无法达成拥有理想的条件。
反过来想,我为什么要实现理想。
只是为了过得更好?或许充满怜爱。
或许当我第一次厌恶这个世界的时候,依然要活下去。
每个人都想要许多答案。
便只剩下我,想要提出问题。
或许这些疑问是不容许的,正如希望总是被针对。
也许太过耀眼,便无人敢直视光。
正是见过了太多无理,才必须要前进,无关生灵的韧性,因为意志总会消沉。
舒绵治疗了一些小动物,帮他们掩盖好栖息所,可助困厄,不过不能让一些喜欢吃肉的只吃草。
强大的动物生下孩子后也只会教授一些生存能力,除非一直带在身边,不然不会过多帮助,因为他们本就是这样,不能因为有了强大的亲代,就能随意杀戮,成为一个傻子。
舒绵提供的花露没什么特别效果,主要就是好喝。
总是将希望寄托在未知,或许这是另一个话题。
看见落下的雨丝,舒绵用绵巾接着。
有各种各样的人生,不是什么事都能去做。
当然,一下子就下起大雨就没那么好受了。或许还保持着普通的心态。
一颗大火球远驰而去,带走了云雾,在远方激起一片白光。
到处乱飘的东西什么都有,舒绵只解救了一部分事物,也有新的事物诞生。
气象的变化,只是逐渐不太会影响事物,不过可能会变成随机触发的事物,可能哪个动物触动了就带着一整个区域的动物覆灭。
用于约束的禁区就有必要存在了。
几百种属性围绕着一种主属性聚变,准备引发新的狂暴。
当然,天也很广,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舒绵写写画画。
即使记录没有意义,舒绵挺开心的。
而错误存在的错误地带也不需要特意收集,就被舒绵拿到了。
正常人接触错误,生存会变得一塌糊涂。
去过天上,就要去地下了,地下各种脉流相当混乱,那不是地脉,而是各种能量分离碰触,不是强者,碰上就要缠一辈子,瞬间消散。
所以也有接天连地五千柱的说法,因为现在有五千个禁区,之后还会进一步收缩。
禁灾——“尘销若铃”——月尘对禁区进行着调整,虽然禁区中有很强的力量,但都是不可动用的,动用一部分就会引起极大的混乱,至于不进行约束,禁区也会出现,也是无差别攻击。
所以可以说五千柱虽然没别的用处,破坏、击破、放逐还是很在行的,虽然可以用这些方法击破,但是没必要。
结果没有什么改变,依然有许多人乐此不疲尝试不同的解决方法,放到游戏上来说,并非阴谋论。
有一个游戏如同讽刺般,玩家作为领导者取得想要的事物(成就),而玩家控制的小东西乐此不疲遵循着玩家的指示一步步通过目标繁衍生息。
听起来毛骨悚然最主要的只是因为排外性,或许不合理的事物在这个世界也是很正常的。
正如化身恐惧,与野兽没什么不同。
有的人已经不那么喜欢喝气泡饮料了,或许我只是比较喜欢气泡。
有的人保护的是技法,而非历史,史书中历经多少璀璨或风雨。
或许只是带着前人的期许,追寻技艺之精,只是这些不足以引领一个时代。或许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聚群,产生着渺小的文化。
那是复杂的规矩,并非不符合简单的流行,只是不适合更多的憧憬,留在历史才能成为历史。
满天繁星,不精而昔。
更热潮的是什么,或许是更加耳熟能详的,你听说过全世界吗。
不怪多说,太多东西都被批上冷门的圈套。
不怪文艺,几时见过畅通无阻如风吟。
很少有地方会把风拒之门外,当然不只是因为风精灵比较温顺。
以及不会在意,那细流可是流经山村,沿着房屋的柱子流下,流过涟漪,与深水交汇融洽。
我或许只是不想破坏那些想象,只是一个人想起来,并不清晰。
让人咬牙切齿的不只是灾难,还有漫不经心的答案。
舒绵在地下穿梭着,有时撞上石头,收了,有时进入空腔,找到溶洞,连混沌中都有城市,地下也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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