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扬青再次醒来时,春儿正坐在她的床边。
阮扬青看着春儿,她想起来了,她记得几支细剑射了过来,春儿倒在她的身边,紧接着是小玉,最后是她,她们三个都倒那条小道上,春儿见阮扬青的情绪有些激动,立刻握住阮扬青的手。
“青青姑娘,已经没事了。”
“春儿,刚刚我们怎么了。”
“姑娘,已经是昨日的事了,昨日大公子来画馆接你回府,路遇堵车,姑娘你等不急,决定下车抄近路回府,谁曾想这一路会遇到劫匪,好在大公子和胡六及时赶来,把昏倒我们给救了回来,大夫来过了,说你我中的细剑并无大碍,只不过细剑上有迷药,所以姑娘才昏睡这般的久,我和小玉皮糙了些,醒的比姑娘早多了。”
原来如此。
“在这般正经的街市上,光天白日,竟然有劫匪出入,太不可思议了,可还有其他路人受伤,可有查清楚是何人所为?”阮扬青有一肚子的疑问。
“不知道,不过姑娘你既然醒了,或许可以去问问阮大人。”
“哦,现在什么时辰,我爹可在府里。”阮扬青问道。
“此刻是辰时,阮大人还在府里,不过等一会儿,就不知道了。”
“那我起来吧,我等一下也要去画馆当值。”阮扬青想起来了,今日姜邵逸应该会给她带几个可靠之人过来。
“好,那我服侍姑娘穿衣洗漱吧。”
“嗯。”
阮扬青穿整好衣服,用完早膳,她爹爹和他哥哥就已经走了,昨日的事那就晚上再问吧,她随后也坐上马车离开了阮府,往画馆驶去。
到了画馆,刚下车,她便被麦序给挡住去路。
这麦序昨日就来闹腾一番,今日又来,真的是欠打。“干什么了,麦序。”
“阮扬青,你随我来了一下,我有话同你说。”麦序面无表情,好像谁欠他钱似的。
“有话为何不能在这儿说。”阮扬青不想理他。
“阮扬青,不要让我动粗,或则后果自负。”麦序依旧冷言冷语。
“你一大早,吃炸药了你。”阮扬青觉得不可思议。
小玉见状立刻走了过来,想护着阮扬青,阮扬青立刻阻止了,选择息事宁人。“小玉,春儿,你能先去画馆等我,我去去就来。”
阮扬青担心麦序是真的找自己有事,临时决定跟着他去看一看。
阮扬青跟着麦序来到一处隐蔽之处,经历过昨日之事,阮扬青对这样静悄悄的小巷子还有些害怕,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麦序,有话快讲,有屁快放。”阮扬青看着麦序的背影,觉得这地方慎得慌,什么话非的要在这样的地方讲。
麦序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转过身来,走到阮扬青身边,对着阮扬青的背后就是一掌,阮扬青莫名其妙看着麦序,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一个树林里,麦序正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
阮扬青看着自己被捆绑双手和双脚,不可思议看着麦序,她不明白,麦序为什么要这样做。
“麦序,你疯了吗,你这是想干什么,快些放开我。”阮扬青细想,他与麦序没有仇恨。
麦序见阮扬青醒了,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一把掐住阮扬青的下颚,恶狠狠的说道,“问的好,我为什么这般做,你在伤害别人的时候可有想过,你也会有今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今日我也让你尝一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阮扬青听的一头雾水,“你有病吧,麦序,我欺负谁了,你在为谁出头。”
“你别在我面前装蒜,忘了告诉你,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做恐怖森林,在这个地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麦序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把它插在一旁的草地上,然后站了起来。
“麦序,你不会是想把我一个人丢在此处吧。”阮扬青害怕的问道。
“你猜对了,工具我已经给你留下了,好意提醒你一句,天黑之前如果能走出去,你或许还有的救,天黑了后,你就休想再走出这片恐怖地带了,再见,祝你好运。”麦序一脚把阮扬青狠狠踢倒在地,然后转身离开,毫不理会哭闹求情的阮扬青,她昨日那般对待他的堂姐麦枝,此刻如何这般对她都不解恨。
阮扬青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莫非是因为姜邵逸的出现,让麦序沦为了笑柄,他这才想给自己点颜色看看,可是,这也太过分了吧,他怎么能拿性命来开玩笑了,阮扬青只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