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淋了她一身,有好些流过左臂的伤处。
剧烈的疼痛甚至都没用,酒气一熏,姜眠的意识几乎被无形的大手扯碎。
阿笺哥哥说过,她不能碰酒的……
本就血疾发作,此刻酒顺着伤口流进,姜眠再支撑不住,身体软倒在地。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死死咬着下唇,她几乎想向杨潇烨求饶。
杨潇烨也看出些不对,眉头微皱,却是厌恶。
正待说话,帐外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五哥?”
五哥?姜眠模模糊糊地想,杨潇烨行五,能叫他五哥的,若不是他妹妹,就只能是情人了。
她艰难看去,却见走进来的人,竟是方才的秦棠。
“阿棠,”杨潇烨眉宇间露出一抹喜色,连忙站起身向她走去,看她蹙眉望着地上的姜眠,温声解释,“阿棠,我没有正眼瞧过她。”
秦棠笑道:“我知道,你紧张什么。”
杨潇烨浅浅微笑,又道:“方才小何他们说是你吩咐把她带到我帐中的,可我看她的样子似乎中了药,这是怎么回事?”
“这……”秦棠也不知怎么回事。按理说,那几个人没有这种胆子。
可眼下这种情景,她将这姑娘丢到这里,在杨潇烨眼中会不会变了意味?
秦棠迟疑间,有人恰好替她解围:
“王爷,卑职可否进来?”
杨潇烨微微拧眉,秦棠解释道:“是容山,他被烟熏坏了嗓子。”
原来如此,他道:“进来。”
容山的脸还是格外吓人的,但杨潇烨见多识广,倒未变色,只是微微遮在秦棠面前:“这药是你下的?”
容山道:“请王爷恕罪,棠姑娘来之前,我们闹得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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