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也不带吗?”
“不需要!”
朱厚照停下,顺势坐在了椅子上,抬头看着杨轩:“老杨,出海后,给我多来信!”
“好。”杨轩答应下来。
现在的大明,与西方各国联系加强,贸易往来频繁,信又不是不能送到。
“嗯。”朱厚照轻轻颔首。
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朱厚照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尽管心里有千万言语想要说。
“老杨,再给我作一幅画吧!”朱厚照瞅见墙上用来装饰的画作,忽然开口。
“好。”杨轩答应下来。
随后两人便来到院子里,杨轩找出自己的作画的工具,让朱厚照调整好姿势,便动起了画笔。
簌簌簌!!!
杨轩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便将骨架勾勒了出来。
当张永回来的时候,杨轩刚好收笔。
“好了!”杨轩起身,将画像从画板上取下来。
朱厚照看了很喜欢,忍不住对杨轩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你啊!”
“张永,把画收好,回宫后找人裱起来!”
“是。”
酒菜张永已经带来了。
他和胡地瑞几人将桌子搬到院子里,将酒菜摆好。
此时已经傍晚了,太阳也马上就要下山,再要不了多长时间天就会暗下来。
杨轩和朱厚照坐下,朱厚照抢过酒,打开给两人倒满。
“老杨,先干一个!”
叮!
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爽!”
“老杨,吃菜!”
平日里活泼的朱厚照,这个时候话不多,他埋头吃菜,隔一会儿便和杨轩碰一下。
“我走之后,切记行事不可激进……”
杨轩还想叮嘱些什么,但却被朱厚照给打断。
“老杨,老杨,什么都别说,喝酒!”
“这顿酒就是给你的饯行酒!”
见状,杨轩只好收回到嘴边的话。
陪着朱厚照喝了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张永将灯点亮,挂在树上。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桌上的菜被吃的干干净净,酒坛也空了。
“老杨,来,继续喝!”
朱厚照已经醉了,神志都不清醒了。
杨轩招招手,让张永过来照顾朱厚照,自己则起身去弄了些醒酒汤。
当杨轩就将醒酒汤端来的时候,朱厚照正被张永扶着,树下朱厚照吐了一大滩。
张永轻抚着朱厚照的后背,看着杨轩,眼中带着歉意。
“陛下刚刚吐了!”
“没事。”
“先扶他坐下,把醒酒汤喝了吧!”杨轩摆摆手,道。
“多谢杨大夫!”张永感谢道。
随后他搀扶着朱厚照坐下。
“陛下,喝点醒酒汤吧!这样能舒服一点!”
张永在朱厚照耳边小声说道。
“老杨,喝,来喝!”
朱厚照无意识的嚷嚷着。
两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让朱厚照将醒酒汤喝下。
杨轩爱汤里加了安神的药,朱厚照喝下去后,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间就别回去了!”
“让他在我这里休息吧!”
杨轩将碗交给张永,俯身抱起朱厚照就进了屋子。
将朱厚照放在床上,脱下他的外套。
然后杨轩转身去打湿毛巾,给朱厚照擦了擦脸。
院子里,张永正在收拾残局,以及朱厚照吐出来的污秽之物。
擦完脸,又给朱厚照擦了擦手,最后又换洗脚的毛巾给他把脚也擦了擦。
做完这一切,杨轩给朱厚照盖好被子,便留在了床边守着。
他看着朱厚照,脑海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厚照现在已经留起了胡子,只不过并不像他祖宗一样是络腮胡。
包括他父亲,两腮也没有留胡子。
或许是朱厚照的毛发不够旺盛,胡子很淡,下巴几乎没有,只有嘴唇上方的胡子较为明显。
这和大明的文化经济发展有关,明代中期开始,后面的皇帝两腮都没有留胡子,后世的留存的画像上,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