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请问，你自己信吗？”

许素芸做梦也没想到，陈左竟然录音了。

这是什么癖好？

她紧咬嘴唇半天，又换了另一边，最后开始咬手指，几根手指都被咬过来一遍。

陈左站起身来，慢悠悠道：“我的耐心有限，今晚吃不到天鹅肉，明天整个红城都会知道许紫衣没有死，她躲起来十六年，渐渐地成为了一个言而无信耍赖皮的女人。”

言毕，陈左也不再留恋，大步流星的离开。

当他走到门口时，许素芸却追上来一把拉着他的胳膊，俏脸热乎乎的红润无比，额头也有汗珠，这是自己把自己羞臊和尴尬的都出汗了。

“我很忙，没工夫跟你在这瞎扯淡。”陈左冷声道。

许素芸一咬牙，抬起头，眸子闪烁着雪亮的亮光，道：“好，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我今晚……今晚就是你的女人。”

陈左心中一动，问道：“你说。”

许素芸一字一顿道：“我让你……放过欧阳明月，只要你从今往后不再打扰她，不再欺负她，不再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从今往后，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陈左看着她好半晌，突然淡淡一笑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现在不行。”

许素芸蹙眉道：“那你今晚吃不到天鹅肉了，你什么时候放过她，我什么时候让你吃天鹅肉。”

陈左也是皱眉道：“天鹅肉，我今天晚上必须吃，欧阳明月我会放过她的，不过，我已经答应陪她一起去一趟欧阳家，帮她掌控整个欧阳家族。”

“许素芸，我和你不一样，你可以言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