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弱弱地低眉揩泪,哀哀戚戚哭得代善一颗焦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搂住阿巴亥鼓涨涨的肚子,男人的眼里闪过一缕怜惜,“还怀着身孕,可不能哭伤了身子!眼下我已经大好了不是?”
“那爷快把汤药给喝了。”
代善神色一顿,低头望向阿巴亥期待希冀的眼神,硬着头皮接过手边的碗,一饮而尽。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是觉得这些天的药格外的苦涩难喝。
仿佛加了几斤的黄连,苦得他差点把胆汁都给吐出来。
还有东哥,你现在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