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把钱绑在身上!大家真的会觉得他跑了!
我又拔了一根带着露水的小草,示意他看,
“你看,明天就会下一场大雨,什么痕迹都不会有的。
你的坟头没几天就会长满杂草,这儿本来就偏僻到几十年都不会有人路过,这个坑又足够深,等到几十年后你要是侥幸被人发现了,那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
他听着我平静的叙述,直接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在深坑里仰头看着我,哭得很凄厉,
“不,不不,求你别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不要啊!”
我嗤笑了一声,“上有老下有小?要不是因为这个,能让你活到今天吗?可惜,有些人就是不惜命啊!非要上赶着找死!”
李民生在坑里拼命磕着头,哭喊着求饶,“不能杀人啊!不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问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无亲无故的没有牵挂,这种人你也敢惹?你是疯了吧?
你以为我敢跟杀人犯拼命是我傻吗?我那是不要命了!
我念了那么多年的书,到头来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了,还要受你这种瘪三的气?”
我抄起铁锹,“行了,来世再会吧!”
等回到小院儿时,我已经换回了衣裳,那些铁锹、雨靴之类的,会在空间里永不出现。
这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那套装备。
李民生这种人啊,果然只有在坑里才让人放心。
这一晚上,我洗的干干净净的,香香甜甜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一早还哼着充满力量的军歌做了丰盛的早餐。
如我所料,今儿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坐在屋檐下,伸出胳膊,看着雨水打在手上,听着偶尔传来的雷声,十分惬意地读起了书。
雨下了上午,直到中午才停下,刚停下雨,太阳就迫不及待上了班,天边一道彩虹拉的老长,整个世界好像都被清洗了一番。
上午暴雨时大伙儿休息了半天,中午吃了饭,该干的活儿还是得干。
我?刚下完雨,当然是要找个野河沟子钓鱼去。
乡间地头上遇到村民,彼此间也热情的打着招呼,这样的画面,实在很是悠闲美好。
我倒真想把相机拿出来拍几张照片,记录一下这些淳朴的村民们。
大伙儿看着我带着渔具就知道,又是要钓鱼去。
我在没人的河边,一待就是一下午,一天就这么安排过去了。
回来时正好大伙儿下工,我提着鱼桶,大伙儿都凑过来看收获。
“嗯?一下午就这么几条小鱼?我就说刚下过雨不适合钓鱼!”有村民开始事后诸葛亮。
“可不是咋滴呢!”这是附和的。
我反驳了下,作为钓鱼佬,自然不想有任何一个不适合钓鱼的日子出现,
“应该是找的那个河沟子不好!下回我换个地儿就行了。”
接着开始有人说八卦,“欸,我说,你们知道不,前头小李四家的,昨天晚上起夜的时候摔了一跤,把门牙磕断了!可笑死个人了!”
“看见了,成个豁牙子了!”这是出来佐证八卦的。
这是一群取笑人的,“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人家成了豁牙子了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还说的那么有画面感,害我跟着哈哈哈笑了半天,停都停不下来。
又有人说,“友邻村那头有个老寡妇,搞破鞋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不?”
边上有人耻笑他传播过时的新闻,“这都哪年的老黄历了,还用你说?”
那人不满着,“哼!老黄历?那老太婆跟那个姘头领证了!你知道?”
这句话一下引起了无数人惊叹,
“嚯,真的?”
“还有这事儿?”
“嚯!她儿同意?”
“啥时候的事儿啊?”
总之呢,十里八村的八卦就是这么传播的,我在八卦中心,完全不违和。
又一个人,看了我一眼,终于开始说,“小祝老师,你知道不?那个李民生?”
“他咋了?”
“嗐,少提这个晦气的!”
没等我开口呢,别的村民就一副苍蝇飞过来的那种嫌弃表情。
那人说,“不是,你说奇了怪了,今儿没来上工。”
村民们都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