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迷茫呢,他大概真是看不出一点出头之日了,才这样的苦闷。
有次我带了一罐新茶去找他,他泡着喝了一口,“这不是供销社的货,你去黑市了?”
我不知道他嘴这么尖,只能回答,“不是黑市的,县里我朋友的父亲送的。”
江林看着我,神情有些严肃,“当官儿的?”
“是,但不用担心。”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希望我憋着到底,不要有任何不安因素。
但我都快疯了,早就顾不了那些了。
“他儿子叫黄河,是我的朋友,抓特务牺牲了。”我没办法去无视这样的两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