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游戏是什么？”

“萝莉变声器是什么？”

“【老公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婆很爱我】又是什么！”

第二天蒙蒙亮，面对蛊雕充满疑惑的三连质问，江陵一脸迷糊的看向对方。

在蛊雕的凝视下，始终保持沉默不语。

昨天晚上……他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野兽，如今想来，那便是蛊雕的回忆了。

根据官方给出的资料，英灵掌握着一种名为记忆交互的能力。

记忆交互是英灵选择御灵人的一个重要标准，若是不符合，大部分英灵都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不带有一点犹豫。

看样子，蛊雕也进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还是那段最不堪的回忆。

等等……

那段回忆！

又一次被回忆攻击的江陵瞪大双眼，看向蛊雕。

那是三分惊恐，三分恼怒，四分猜疑的扇形统计表眼神。

子曾经曰过：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就算是江陵，也有需要用性命守护的东西啊！

微微眯起双眸，形成一个危险的弧度。

“你……在我的记忆中，看到了什么？”

“对着一个小盒子聊天，里面还有你的伴侣，老公和老婆是人类对伴侣的称呼吗？在我的理解中，公代表男性，而婆代表女性，如今的时代已经将称呼换过来了吗？”

看过江陵的记忆，蛊雕的口吻已经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满嘴拙劣的文言文，而是能够正常交流的白话文。

“那就好！”

长松一口气，幸好蛊雕还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小孩子还是很好骗的。

“为什么这么说？”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蛊雕皱起眉头，它有些不太喜欢这个御灵人的态度了。

活了几千年，敢叫它小孩的家伙都被它杀掉了。

不过随后，它的头颅微微上扬，抬到了一个骄傲的角度。

“说起来，你在我的记忆中，看到了什么？”

金色竖瞳微微向下，俯视自己的御灵人，询问到：

“是我在晋升凶兽之战中，杀掉一位神明？”

江陵摇摇头。

“不是。”

“那……是我击杀九天七曜真君的下凡身躯？”

江陵继续摇摇头。

“也不是。”

“还是说……我与其他凶兽交战的画面？”

江陵还是摇摇头。

“都不是。”

“无碍，我这一生大小死战无数，每一场战斗的敌人都是天下闻名的对手，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告诉我，你在我的记忆中见到了什么？哪怕是战败也不要紧，能打败我的，只有那几个家伙，呼哈哈哈哈……”

蛊雕说到一半，豪迈的大笑起来。

江陵听着软乎乎娃娃音，对方又被他幻视成了小孩子吹嘘自己赢了许多弹珠的模样，想到昨天晚上梦见的场景：

“我看到了你喜欢吃鸡肉。”

高傲的神情再也无法维持，蛊雕大大的眼睛里出现了能用肉眼看出来的疑惑。

随后伸出手掌，五指张开，江陵开始细数方才梦境中对蛊雕的了解。

“还有泡澡，我看你很喜欢在沼泽里飘着玩水。”

“少废话！今日的童男童女你还没供上！”

说完这句，蛊雕虚影化为一道流光钻入江陵肩膀上。

外面天蒙蒙亮，现在差不多才五点出头，但被蛊雕这么一闹，已经没了睡意。

江陵打开手机，昨天晚上发的帖子已经有不少人回复，其中点赞量最高的一条，是自己在其他帖子下发的那一句：

【冷知识：欧鳇的寿命极短。】

这就很尴尬了，他也不知道，才一会儿自己就召唤了一只英灵，还是兽类的。

其他帖子大部分都是对他的关心，比如：

【楼主召唤的是什么野兽？外观四不像的一般桀骜难驯，战力强大，性格残暴，所以我什么时候能吃席？】

【不一定，楼主能发帖，说明那只野兽实力不够，杀不掉楼主，用来看门再好不过，养狗看门还要喂狗粮，养英灵看门只要喂灵力。】

【楼上说的都很有道理，我就一个问题，不喝酒坐哪一桌？】

【别整天想着开席，说不定楼主已经开始在招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