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过脑,有什么便说了什么出来。
城阳侯府的情况,朝廷为官的,许多都知晓一些。
更何况像是陈家这般的,更清楚许多内幕。
便也知道要躲远些陈安好。
起初陈尚书也只同守门的仆人说了,城阳侯府来人,要说陈尚书病了不宜见客。
可陈安好乃是陈家嫁出去的人,于那些守在门口的仆人而言,她总归是陈家的人,也不好不放她进门。
况且那些仆人还听闻,府中大小姐还是因陈安好的帮忙,才得以进宫,去做了圣上身边的嫔妃。
如今圣上对他们的大小姐也还不错。
这么算起来,他们便觉得,肯定是不能将她留在门外的。
怎么着都得请到府内。
却不料这一请,直接就请到了陈氏面前,并且还是撞到了陈氏的煞气上。
陈安好挑眉说的随意:“我来都来了,即便是将我赶走也无济于事。我如今是城阳侯府的人,若是出行,必是有许多人跟着,瞧着。”
“必定于圣上而言,肯定是要将城阳侯府的那些交好一网打尽。”
“陈家与城阳侯府乃是亲家,圣上怎么可能放过陈家。”
她说的随意。
甚至是完全没将陈家与城阳侯这些杀头抄家的罪行放在心上似得。
陈氏见她的模样,隐约有了个想法:“你备好了后路?”
“此事倒是不劳母亲费心了。我今日回来,便只是帮城阳侯府给母亲送些东西来,城阳侯府倒是十分喜欢我,也十分乐意与陈家做亲家。”陈安好往旁边的绿芜说了声:“将老太太送的东西拿过来。”
“是,大奶奶。”绿芜听话的应了声。
待那些珍珠玛瑙拿过来,陈氏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陈安好,你就是想害死陈家,想将陈家拖下水是不是?如今这局势,谁稀罕这些东西?你父亲在府中,许久未出去,便是害怕与城阳侯遇上,届时不好说话,一直在称作养病,你倒好。”
“直接拿了这些催命符往我们陈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