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叫他们知晓妾与千岁大人关系也近,那他们……势必会沿着妾去查千岁大人。”
“世上无不透风的墙,若还未达到千岁大人计划,便叫妾毁了千岁大人计划,妾属实是过意不去。”
到后头,陈安好说话时,已是带了几分颤音。
听着正经又不正经。
慕靖州略略想了下,只淡淡的应了声:“嗯。”
他抬手将她后脑勺扣住,吻上了她的唇。
也将那披风将她泛着冷意的肩膀罩住。
待陈安好无力趴在他肩上时,慕靖州手指穿过她发间,那青丝穿过他指缝泄下,他随意拨弄了几次。
陈安好才起身:“千岁大人喜欢妾的头发?”
“嗯。”慕靖州挑眉,带了几分戏谑,欲瞧她如何做。
窗边有陈安好收进来的月季,还有修枝的剪子,她拿了剪子过来,剪了一撮自己的青丝。
又定定的瞧着慕靖州:“千岁大人,妾……妾想要千岁的头发。”
语罢她咬唇,垂眼瞧着慕靖州缎面马靴,神态里有几分小女儿的娇羞。
不敢再与慕靖州对视。
这娇羞属实是太假。
她心里想什么,慕靖州约摸也清楚。
可他就喜欢这小心思藏不住,还假假的演羞涩,演与他深情的模样。
慕靖州将她手拉着,往自己的头发过来。
陈安好惊了一瞬,他已是带着她的手剪了一撮头发下来。
他:“赏你了。”
陈安好:“……”
他当真不推辞一下么?
这就剪了?
慕靖州道:“怎么了?”
陈安好回神:“没事……”
她略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将自己与他的头发打了个结,又转头去柜子旁边拿了个小盒子出来。
盒子里躺着的正是她买的鸳鸯香囊。
她当着慕靖州的面,扯了红绳栓好他们的头发,又将那头发放入香囊中。
做好这一切,便将香囊交往慕靖州,脸微微泛红,羞涩之意清晰可见。
“慕、慕郎,妾愿与慕郎结发……这香囊,也是妾特意为你买的。”陈安好唇微启,声音极小。
将那羞涩深情拿捏的恰到好处。
还有几分不确定慕靖州是否会收这香囊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