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安好往覃州说道。
覃州咧开嘴笑了,想了半天,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块和田玉玉佩,递给了陈安好手中。
“姐姐将它收好,若是有何事须得找我的话,可叫人拿着这玉佩,到京中最繁华之处的那家客栈,交给老板,老板便会来找我。”
陈安好抿唇,想将那玉佩还给覃州。
这玉佩留在她手中不安全。
今日覃州救她性命,救她免遭侮辱。
于她而言是大恩。
慕靖州此时应是瞧着她与覃州的。
瞧见这玉佩落在她手中,必是会等覃州走了将这玉佩拿走,且往后若是须得找覃州了,慕靖州便可拿这玉佩做文章。
对救命恩人,万不可这般报复。
叫覃州因这玉佩丧命!
陈安好道:“这玉佩便不必了,若是我来寻小公子,直接去说声小公子的名姓也可,不是吗?”
“不一样。”覃州瞧着陈安好,眼中别有深意。
可陈安好看不懂。
她依然准备拒绝,覃州亦是直接飞身上了她这院墙:“此处出去方便些,我先走了,姐姐。后会有期。”
陈安好:“……”
她将这玉佩捏紧,心中格外担忧。
等覃州消失后,陈安好便往左右瞧着,欲寻慕靖州的身影。
若是没寻到的话,她便将这玉佩找个地方埋了。
寻到的话……她大约是无力回天的。
陈安好瞧了一圈,没见到慕靖州,心下了然,便进了房中,去拿了往日替院中花草松土的小铲子,而后便出门。
找了一株牡丹,在旁边的土里挖掘了些时候,挖了个坑出来。
才将这玉佩拿出去,欲放进那坑里去埋了。
可就在此时,身旁一只大手过来,轻松的将这玉佩拿走,拂起了一阵檀香。
陈安好整个人僵住,手也有些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慕靖州拿着那玉佩瞧了一番。
小龙纹,和田玉,还有个覃字。
他嗤笑一声:“我当你做些什么,原来是挖个坑,将这玉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