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一些花瓶,花草,还有瓷器,又被砸了一地。
摇枝坐在椅子上,有丫鬟打扇,她时不时的伸手,懂事的丫鬟便去拿了瓷器过来,供她打砸消气。
陈安好过来时,瞧见摇枝这脾气发的如此稳定,便准备走了。
摇枝瞥见她:“陈安好?你为何来我这里,可是来看我笑话的?”
被叫了名字,陈安好也来都来了,自是不会轻易的走了。
她离摇枝不近。
如今她腹中有慕靖州的孩子,摇枝本就不喜欢她,若是摇枝一抬手,将那瓷器往自己身上砸来,受了惊吓,或是被砸到了,腹中孩子都容易流掉。
她不想自己遭罪,也不想被城阳侯府的人发现端倪,而后沉塘去死。
陈安好道:“相公叫我来瞧瞧你。”
“相公叫你来的?相公凭什么叫你来,我要见相公。”摇枝大声朝陈安好说着,脸都扭曲的变了模样。
陈安好道:“相公今日纳妾,不会过来。”
“你,都是你!”摇枝气的拿了一个花瓶,就往陈安好丢过来。
因离得不近,摇枝力气也就那些,花瓶甚至没落到陈安好脚前,就碎在地上了。
摇枝更气了:“你过来,若是将我腹中孩子气出个好歹来,你可担待的起?陈安好。”
说着,摇枝眸子一动,她想见周景川,想周景川日日陪她,昭示自己在城阳侯府的地位。
如今自己怀着身孕周景川不来,那若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他必定得来。
摇枝欲起身,寻个法子,再见一次红,自己虚弱时,拉着周景川不让他走。
陈安好道:“我方才去了老太太房中。”
摇枝咬唇:“我知道。”
就因陈安好去了老太太房中,她怕老太太过来,所以才如此情绪稳定的坐在院中,叫丫鬟拿了瓷器来,让自己慢慢砸。
以免老太太瞧见,觉得她无甚礼数规矩,又讨厌她。
陈安好继续道:“我同老太太说,丽娘家世清白,品行不错,性格温顺,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