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认真。
祝放神色愈发复杂,逃似得走了,也未回答她。
陈安好挑眉,而后往绿芜瞧去,绿芜见状连忙往陈安好跪下:“姑娘,奴婢从未听过什么浅浅。千岁大人亦是未曾提及过,奴婢不知此人,不识此人。”
陈安好收回目光:“走吧,回城阳侯府了。”
这浅浅,倒还真是个神秘的女子。
叫慕靖州情动时,情不自禁叫了那名字。
在祝放面前提及时,还慌张的跑了。
连绿芜这般的婢女,也不知那浅浅是谁。
“你最近倒是习惯动不动便在我面前跪下了。城阳侯府后院,若非犯了天大的错,无如此大的礼数。”陈安好不咸不淡的提醒了绿芜一句。
绿芜匆匆道:“奴婢知错了,往后奴婢自是会注意些。”
她们主仆出了千岁府,无人护送。
又提着那一盏灯笼,上了马车,往城阳侯府去。
在千岁府耽搁的久了,回城阳侯府时,已是三更天。
外面路上行人也无。
倒也没人瞧见这马车往城阳侯府去。
陈安好在马车中瞌睡着,绿芜与车夫在外头。
一路摇摇晃晃回了城阳侯府时,陈安好下了马车,绿芜便前来扶着她进门,也机灵的往四周瞧,看可有人在。
自后门入府,得过一处闲置的院子,院中杂草生着。
陈安好过去时,便听得周景川迫不及待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好姑娘,快些叫我吃上一口,我保日后抬你进府,日日怜惜。”
“大爷~奴家,奴家啊……”那年岁不大的女子忘情出声。
那也不是摇枝。
陈安好挑眉,欲叫绿芜灭了灯笼,她们小心自那外面过去,不叫里面正做野鸳鸯的周景川与那女子发现。
绿芜灭灯笼时,手未稳,那灯笼摇曳几下,掉到了地上。
“啪!”
落地一声,那油倒了出来,将整个灯笼都燃起。
绿芜慌得白了脸,欲去遮。
陈安好浑身紧绷,立即往院中瞧去。
院中女子骤然惊呼一声:“啊,外里有人……”
周景川也往这外边瞧来,拎了亵裤,将衣袍松散遮上:“何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