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上也不比那些婆子们弱。
陈安好扶着柳姨娘到桌旁坐下,才问:“娘,如今您身子如何,可有大夫来给您瞧过?”
“有。”柳姨娘颔首,将陈安好手拉着,眼底也有几分担忧:“前些日子,有位姓祝的公子来替我把脉,给我吃了些药,还留了些药给我,这些日子我按他吩咐日日用药,身子也日益好转。”
“我欲拜谢,问他是何人,他只说受人之托。”
柳姨娘说到此,略略叹了口气。
像要寻到背后叫那祝公子来帮自己的人。
陈安好颔首,垂了眼眸:“想来托他来此之人,也是位大善人了。这大善人不愿道出姓名,应是有难言之隐,待日后或许会与娘来见一面。”
她也未提及祝放是她求慕靖州找来的。
如今自己同慕靖州之事,自是越少的人知晓越好。
她娘疼她无比。
若知晓如今她与慕靖州关系,恐怕得越发忧愁,日日担心焦灼,茶不思饭不想,身子也越来越不行。
这可是足以叫她命都没了的事。
外人知晓,便能往她头上扣个“yin乱”罪名。
祝放当时未提及她,应是也考虑的多了,便叫她自己下决心是否要说出她身份姓名,他便是留给她选择的机会。
柳姨娘也应了,又问了些陈安好如今在那城阳侯府如何,她避重就轻的说了老太太与周母待她不错,陈氏也不敢放肆,怕得罪了城阳侯府。
这一番话下来,柳姨娘也就勉强放心下来。
倒是后头又道:“如今你也出嫁了,城阳侯府亦是不错的抉择。你要恪守妇道,照顾好周大爷。虽听闻,周大爷外里有心头爱,可男子自古可有三妻四妾,更何况周大爷身份尊贵。”
“夫为天,切不可与周大爷心头爱生妒忌,你要待她如姐妹,方可于城阳侯府后宅中安慰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