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您去哪儿了?摇枝奶奶她今儿个身子不舒服,要在府中取些名贵药材,可那药房管事只认您,我们谁去了都不让拿。”
“大爷呢?”陈安好有些意外。
这些时日,周景川陪在摇枝身旁,还带了诸多大夫丫鬟婆子伺候,阵仗很大。
如今摇枝不舒服,去药房取个药,都能被拦下?
丫鬟道:“大爷他今日去给摇枝奶奶买金首饰了,早早便出了门,约莫还未选好,便一直未归,后院也就只剩下摇枝奶奶。”
陈安好微微颔首,周景川给摇枝买首饰……可是去了她今日去的那家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
若周景川亦在那里,那她与慕靖州那阉狗……陈安好浑身发僵,不敢往下想。
只整理好情绪问道:“摇枝奶奶现下如何?”
“腹痛的厉害,大夫们束手无策,急得不行。”丫鬟如实答。
陈安好应了声,匆匆往摇枝那院儿里去。
若真叫摇枝出了些什么问题,那她便成了整个侯府的罪人。
到摇枝院里,早早的便听见摇枝哭闹的声音,有丫鬟劝着:“摇枝奶奶,您消消气,您这大动干戈,必会伤到腹中小少爷。”
“我一直说我难受,叫你们去拿些人参过来给我炖汤,你们一个二个何时将我放在心上,尽是说什么药房无陈安好授意,不得擅自拿药。”摇枝哭着:“你们眼里心里只有陈安好,完全都不顾我。”
“摇枝奶奶……”那丫鬟急的不知如何劝了。
摇枝继续道:“我是大爷心尖上挚爱,你们凭何只听那陈安好的?”
陈安好踏进院里,见那些大夫们跪了一地,多是满脸不服,不愿,不喜。
地上还有洒开的药碗,黑色药汁洒了一地。
她过去:“听闻摇枝妹妹今日腹痛难忍,如今瞧了倒是活泼,还在这院中发火,叫这些老大夫跪了满院。”
摇枝立即往她瞧来,原本愤怒不已的模样迅速收敛起,擦擦脸上泪,也同陈安好似得站的笔直,挺直了脊背:“呵,我叫他们跪了一地又如何?相公他心在我身上,我便是要天上星星,相公也会替我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