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后须得禁欲。
若是不管住自己,那胎儿很容易掉。
今儿个,慕靖州与她发生些什么,孩子没了,正好省了她去街上找药。
并且慕靖州要找她质问,她也可说起是他自己害死那孩子的。
同城阳侯府中也可说是月事来了。
这当真是一举多得。
慕靖州将她拉起,自己躺在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腰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身子养好了?”
难得的关心,陈安好不太理解这话的意思,只当他在问她腹中胎儿还好,便答道:“很好。”
“嗯。”他应了声,这才动手。
床帐中,两人身影纠缠。
陈安好满怀期待,不用去买药。
可偏偏无甚感觉。
即便他穿戴整齐,她软在被子里,小腹也未有任何感觉。
她皱眉,手抚着自己的腹部。
慕靖州道:“若有不适,叫绿芜到千岁府叫大夫。”
“好。”陈安好难得的乖巧应他,没吵没骂,也没哭。
慕靖州瞧向了她,瞧了许久,都未出声。
甚至瞧着陈安好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在她房里待到次日早晨都未离去,陈安好醒来瞧见他,吓了一大跳,惊恐的欲大叫,他抬手将她嘴捂住:“绿芜说你近来胃口不好?”
陈安好心跳的很快,叫自己冷静。
她颔首。
“明日去千岁府,我叫人给你瞧瞧。”慕靖州同她说道。
陈安好摇头拒绝。
她不去千岁府。
去了又是麻烦。
慕靖州挑眉:“不去?”
轻描淡写的声音,陈安好却听出了威胁,她示意他将手拿开。
待他手挪开后,才道:“我前些日子在千岁府中待了,身上有你府中燃的檀香,我相公的平妻,摇枝已是在怀疑。”
“相公?”慕靖州将陈安好的这称呼念的玩味:“何日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陈安好:“……”
他道:“怀疑又如何?呵。”
慕靖州眼底是不屑,他站了起来,同她道:“若不去,我便亲自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