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中,割破动脉。
叫她成为一个游魂。
陈安好眼发酸,眼角噙着泪,格外屈辱。
哪有叫人这般的。
可她又不想死。
纠结许久后,她还是妥协了。
厚厚的床帐中,瞧不出什么动静。
慕靖州的刀尖在她光洁的后背滑动,左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那双眼似是入魔的猩红。
当他拿刀的手顿住,左手也扣得用力时,陈安好眼泪滑到了脖颈。
慕靖州,该死。
阉狗,该死。
他心满意足收起刀,整理了衣裳,将她嘴角擦了一下,掀开床帘出了走出去。
陈安好心跳猛然窒住,飞快将目光往周景川那边瞧去。
他没有动作,好像睡得很沉。
慕靖州已是出了门。
她:“……”
于整个城阳侯府来说,慕靖州仿佛都是一个瞧不见的神魔似得。
陈安好松了口气,转头将自己处理好,才拉了被子过来盖好休息。
这一夜,她睡得较晚,一直在担心周景川是否听到她这边的动静。
并且也决定,次日一定要去慕靖州的千岁府一趟,以免他再次进入城阳侯府。
她怕。
太怕了。
次日她是被周景川叫醒的,要她快些收拾好,去周母与老太太那边敬茶拜见。
她身为周母儿媳,有晨昏定省的规矩。
因昨晚周景川与她圆房,是以他们得一起出现在周母那边。
她起床穿了衣裳,欲叫丫鬟进来替她梳妆,周景川蓦地将她手腕抓住,威胁道:“你应是知晓,见我母亲与祖母时,当如何说。”
“妾知道了。”陈安好福身答着。
无非便是要她假装与他圆房,哄骗周母与老太太。
周景川冷哼一声,甩开她手腕,大步跨出了这房中。
这做法,陈安好求之不得。
她不能与周景川同房,说出这些话,又恰好叫摇枝难受。
待丫鬟来梳妆好,她便随周景川一道去了老太太那边,难得的摇枝也由丫鬟扶着到了老太太这边请安。
陈安好见到倒是与她打了招呼:“摇枝妹妹不是身子不适么,婆母与祖母免了摇枝妹妹的请安,今日怎么这么早又来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