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海鏖战结束后的第五日,蓬莱岛的海域彻底恢复了平静。/r+u\w!e+n¢.·n+e,t′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晾晒着海鱼的竹架上,渔民们修补着渔网,孩子们追逐着药鸡嬉戏,药狗们则趴在沙滩上,懒洋洋地享受着久违的安宁。张铁牛和白灵正在青铜殿加固阵法,灰影突然对着海边礁石狂吠,打破了这份宁静。
两人循声赶到海边,只见一艘破损的东瀛小艇搁浅在礁石滩,艇身刻着精致的樱花纹路,显然并非普通战船。礁石后的沙地上,躺着一个身着粉色和服的女子,乌黑的长发散落肩头,腰间系着银色的铃铛,虽面色苍白、衣衫湿透,却难掩清丽的容颜,正是从溃败战船上逃生的东瀛女子。
女子听到脚步声,虚弱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警惕与恐惧,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短刀,刀鞘上镶嵌着细小的珍珠,显然身份不凡。张铁牛运转医气探查,发现她体内并无蚀灵瘴,反而有一股纯净却紊乱的灵气,像是受过灵气反噬,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是东瀛贵族女子,不是破灵师。”张铁牛轻声对白灵说,医气中带着安抚的暖意,“她的灵气紊乱,像是强行催动秘术逃生导致的经脉受损。”白灵的灵植灵气轻轻拂过女子的和服,未感受到阴冷气息,反而有淡淡的樱花香气:“她的和服料子是贡品,腰间的铃铛刻着家族徽记,应该是灵术院高层的家眷。”
女子挣扎着想起身,却因经脉剧痛踉跄倒地,短刀也掉落在地。她看着张铁牛手中的医针和白灵指尖的灵植灵气,眼中的恐惧渐渐被求生欲取代,用生硬的中原话说:“救……救我……我不是……战士……”
张铁牛蹲下身,医气凝聚于指尖,轻轻点在她手腕的穴位上:“我们不会伤害你,但你必须如实交代身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看+书/屋+ ′更!新¢最/全_”女子感受到医气的温润,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她名叫樱子,是东瀛灵术院院长的侄女,因反对灵术院侵略蓬莱岛的计划,被强行带上战船,溃败时趁机用家族秘术逃生,却因灵力不足搁浅在此。
白灵检查她的经脉,确认确实有秘术反噬的痕迹,并非谎言。村民们闻讯赶来,看到东瀛女子时虽有敌意,但在张铁牛的解释下渐渐平静。老渔民叹道:“虽是敌人家眷,但也是个可怜人,先带回村里疗伤吧,等伤好再做打算。”
张铁牛将樱子带回医站,安置在闲置的偏房。白灵用灵植灵气为她清理伤口,张铁牛则炼制了温和的“复脉丹”,帮助她修复受损的经脉。樱子起初十分拘谨,双手放在膝上,腰杆挺得笔直,像只受惊的小鹿,但在医气与灵植灵气的滋养下,脸色渐渐红润,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接下来的几日,樱子在医站养伤。她虽出身贵族,却并不娇纵,每日清晨会主动打扫医站的院子,用带着口音的中原话向张铁牛请教草药知识。她对蓬莱岛的灵草充满好奇,尤其是看到药猪耕地、药鸡啄虫的场景时,眼中满是惊奇,时常偷偷画在随身携带的绢帕上。
张铁牛起初保持着距离,只在疗伤时与她交流,但渐渐发现樱子不仅懂草药,还对灵气阵法有独到见解。她能看懂青铜殿的部分符文,说这些符文与东瀛古老的神社符文有相似之处,只是更加平和,少了侵略性。这种学术上的共鸣,让两人的交流渐渐多了起来。
樱子的暧昧情愫在第七日显露。那日张铁牛为她把脉,指尖刚触碰到她的手腕,她便像触电般缩回手,脸颊泛起红晕,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x.i^a,n¢y¢u?b+o¢o·k+.·c\o?m·下午送药时,她特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淡紫色襦裙(村民们送的中原服饰),头发梳成中原女子的发髻,还在发间插了一朵刚摘的灵雾花,见到张铁牛时,声音细若蚊吟:“张……张先生,药熬好了。”
白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私下里对张铁牛说:“樱子对你有好感,但她的身份特殊,你要把握好分寸。”张铁牛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她毕竟是反对侵略的无辜者,总不能一直当俘虏对待。”白灵想了想说:“不如让她留下帮忙打理药圃,也算给她一个安身之处,只是要明确界限。”
张铁牛采纳了建议,在试验田旁开辟了一小块药圃,让樱子负责照料从东瀛带来的草药(樱子逃生时携带的少量药用种子)。樱子得知后十分欣喜,每日清晨便带着竹篮去药圃劳作,她的动作轻柔,灵气运用细腻,竟将药圃打理得井井有条,连挑剔的药猪都对她十分温顺,会主动帮她拱松土壤。
暧昧的氛围在劳作中愈发明显。樱子会在张铁牛巡查药圃时,“不小心”将灵泉水洒在他的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