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离去。
站了好一会。
江棉棉脑袋搁阿姐肩膀上,也看了好一会。
兄长阿爹的身影渐渐变小消失。
姐姐还不回屋。
她不知道阿姐是舍不得阿爹大哥,还是舍不得那包衣服和绣鞋。
晨风有些大。
吹的阿姐的头发乱飘。
扫的江棉棉的脸很痒。
于是她大胆的尿了。
江瑜感到后背一阵湿热,急忙忙的往屋子里跑。
“娘,娘……”
江棉棉顺便拉了一条健康的粑粑。
又喝了顿奶。
阿娘就打算放她到她的御用木盆里。
可是才往下放的时候,江棉棉就看到了木盆底下一只探头探脑的大蚂蚁,头更大了……
呜呜┭┮﹏┭┮
她使劲的抓住阿娘的衣服。
阿娘整个松手了,她居然抓住阿娘的衣服吊在阿娘身上,就是不下木盆。
谁懂啊,自己养的宠物自己吓的要死……
秦落霞没有办法,以为是她昨天离家,让囡囡今天更粘她,索性就把她背在背上。
她今天想进山深入一点,看看能不能猎点东西。
阿枫脑门流了那么多血,还有小瑜那丫头,脚踝磨破了那么大块,硬是不吭声。
要不是她起夜去看了一下闺女,给盖被,根本都没有发现,直接磨掉了一块肉。
那绣鞋本来就小,而且是专门按照江婉的小脚做的,有模子的,硬穿,肯定不行。
吃啥补啥,以形补形,血肉肯定要用血肉补。
秦落霞等相公和阿枫出门了,才从床底下翻出了一根矛头。
锈迹斑斑,好久没有用。
她把矛头放在院子里的石板上打磨。
“唰唰唰……”
“嚯嚯嚯……”
铁和石头碰撞,发出声声响。
阿娘干活每次都很有力量感和节奏感。
连磨矛这种事,韵律节奏都极好,让背上的江棉棉都有点犯困。
有点好奇阿娘的娘家是干啥的。
锈迹斑斑的矛头在秦落霞的手里很快磨亮,散发出淡淡的幽光。
江瑜蹲在阿娘跟前,帮忙时不时加点水。
她知道阿娘这是要瞒着着爹去打猎呢。
兄长江枫去打猎都要被阿爹骂,阿爹觉得危险。
“娘,我也跟你一起进山行不行。”
“不行,你在家带娃。”秦落霞一口拒绝。
“山里危险,万一有事,我顾不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