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刚想上前为公子撑伞的雷策,则手捏伞柄呆愣当场。
他不明白前段时间在明照坊中打得你死我活,是为仇敌的两人,怎就突然如此亲密地抱在了一起?公子难道真的喜欢这桩赐婚?
他伸手抚了抚胸口,被那女人震伤的肺腑还有些隐隐作痛,可他的心更痛。
尉兰视而不见,将身子又向花丛中隐了隐,目光落在远处。
晴儿手中绞着手帕,一副愤愤然,嘴里嘀咕着,男人不管老少,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林婉儿推了推他的胸膛,努力在两人之间撑开一点缝隙:“这里可是国公府,若是让那几个女人知晓了,又该寻我的麻烦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栾阳景将下巴重重压在她的肩窝处,追问着:“工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林婉儿深吸一小口气:“小时,他与我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再无其他。”
“是吗?他可不是什么老实人。”
“这话怎么说?”
“能与程语之做得上狐朋狗友的,能是什么人?况且他在京师的勾栏青院中也晓有名气,你与他认识良久,不会没听说。”
“那又如何?我也曾听说,世子爷在京师的勾栏青院也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栾阳景终于从她肩上抬起头,笑盈盈地瞧着她:“世子妃吃醋了?”
“我该吃醋?”
“可本世子才不会俗不可耐地,与青梅竹马的贴身丫头不清不楚!”他语含不屑。
林婉儿有些意外,眯眼瞧他:“你知道?”
栾阳景撇过头,没回答。
林婉儿皱眉,恍然:“你果然一直派人在盯着我?”
栾阳景将头撇回,瞧着她:“四哥也颇为欣赏你。”
“四殿下乃人中龙凤,怎会瞧得上我。”
“婉儿惯没实言实语。”
“怎么?你希望四殿下喜欢我?”林婉儿没好气。
他将搂着她的双臂收紧:“不管是与否,你现在都是我的了,谁也甭想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