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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虎牢关这一边,形势也异常严峻!
张辽和高顺也正在率兵激战,攻击的则是以袁术和孙坚为首的十万盟军。
战斗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张辽身上的盔甲早已被鲜血染红,高顺也好不到哪里去,本就冷峻的脸孔,变的更加血腥可怖。
两人身先士卒,一个挥刀,一个持枪,死守在城墙上。
孙坚极擅长攻坚战,江东兵也多以步兵为主,孙坚挥舞着古锭刀,一次又一次发动猛攻,黄盖、程普、韩当三人也是悍不畏死,紧随其后,但即便这样,虎牢关依然固若金汤,牢牢控制在张辽高顺的手中。
到了吃饭的时候,战斗依然没有停止,张辽每次都是分出一部人让他们先填饱肚子,然后再接替其他的将士,轮流倒替,始终确保有足够的力量守卫城墙。
双方激战不休,袁术、袁遗、袁基三人则若无其事的站在后面,名曰观战,实则看热闹。
这种玩命的攻坚战,伤亡无法估量,每时每刻,都有可能会丧命。
袁家的这些人压根就没有胆量靠近城墙,只指望孙坚和公孙瓒替他们玩命,替他们冲锋陷阵,替他们当炮灰!
激战了两日,盟军依然人数处于绝对的优势,这一夜,趁战斗暂时停止后,张辽对高顺说:“孝父,这样下去恐不是办法,虽说袁家人不足为虑,但是孙坚和公孙瓒,都甚是骁勇,连日苦战,我们的伤亡也不小,继续僵持下去,盟军必然会占据上风,不如出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挫其锐气。”
张辽艺高人大胆,敢想敢干,善出奇兵,高顺内敛持重,一向稳健,不由得吃了一惊,“文远,我军本来就兵力有限,你却要出城偷袭,若是陷入重围,当如何是好?”
高顺的想法,就是死守到底,利用虎牢关城墙高而坚固的优势,和盟军打持久战。
就算兵力不足,盟军也很难拿下。
张辽智勇双全,不想一味固守,他信誓旦旦的说:“孝父,正因为我们处于守势,所以他们绝料不到我会突然出击。连日坚守,将士们情绪多少有些低迷,毕竟盟军兵力是我军数倍,若能出城打他们一个偷袭,我军必能振奋士气,大家会觉得,盟军虽多,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见张辽如此坚持,高顺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罢,伱打算带多少人出城?”
“八百足矣!”
“只需八百?你莫不是在说笑?”高顺豁然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张辽微然一笑,“兵在精,不在多,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张辽豪气干云,亲自选出八百骑兵,等到了后半夜,喝酒壮行之后,迅速开始行动。
为了方便攻城,盟军的营寨离着虎牢关很近,将士们早早的进入梦乡,就连孙坚和公孙瓒因为连日登城激战,也早早的睡下了,只留了少部分人巡夜警戒。
谁也没想到,张辽会突然出来偷袭,等到张辽杀进了盟军营寨,才引起敌人的注意。
“不好了,敌袭,有人偷营!”
刚开始,喊声不大,并没有惊醒太多人,好多人还在沉沉的梦乡中。
张辽策马疾驰,眼神如电,雪亮的刀锋快速劈出,将挡在身前的敌兵接连劈翻在地,八百精骑紧随其后,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敌人的心脏。
瞧见盟军营中有不少点燃的火盆,负责夜间照明用,张辽冲上去,挑起一个火盆,手腕发力,火盆嗖了一下,飞向了不远处的一个营帐,炙热的松油溅的到处都是,营帐都是简陋的粗布搭建而成,遇火即燃,火势腾腾而起。
身后的将士,有样学样,一边跟着张辽冲杀,一边四处纵火。
虽说阴雨连绵,下着蒙蒙小雨,但借着火油的帮助,依然在敌营中引燃了不少营帐,制造了极大的混乱。
高顺心中放心不下,带人登上了城墙,城外的景象登高望远,看的清清楚楚。
夜空下敌营杀声四起,敌兵四处奔跑着,喊叫声此起彼伏,腾腾的火苗也一处处飞上了夜空,不下几十个营帐燃起火光,虽然火势不大,却让惊魂丧胆的盟军,更加恐惧。
“雁门张文远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张辽提刀怒喝,策马向前,如入无人之境。
八百精骑虽说人数不多,但集中在一起,一路狂飙,势不可挡!
敌人乱喊乱叫,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跑乱,根本组织不起像样的进攻,很多人提着裤子就跑了出来,甚至慌乱中连兵刃都忘